未命名4(1 / 1)

不大的房間,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漆黑的牆上掛滿了各色的刑具,閃著亮光的手銬此刻沉寂在牆上,許珞看著這些令她驚恐的東西,想象到自己將要麵臨的黑暗,忍不住後悔地閉上了眼,然而這一番景象在江陽眼裏就是極為別致的“風景。”

“珞珞,過來。”他像許珞發號施令。

許珞拖著有些沉重的腳鐐,一步一步,走向那個會令她“萬劫不複”的地域。

留聲機裏播放著al的歌,許珞踩著節奏向他走去,“此刻,我是這樣地,想念外頭的陽光,無論多炙熱,也好過我墜入這冰冷的地界。”

—iputaspellonu

—becauseurmine

她明白了這句歌詞的大意,惶恐和無休止的後悔讓她甚至聽不見這曼妙的旋律,她隻希望,某天,自己能被拯救,或者,體麵的,死掉。

她拖遝著腳步最後還是走到了江陽麵前,“來,坐下。”江陽拍了拍他身旁的座位。

正當許珞舉足無措時,門外想起了敲擊的聲音,“啊我去開門。”她像是逃難似的跑向門口,不料半路江陽來了一句,“進來。”

許珞這才發現門隻是虛掩著並沒有上鎖,她站在離門三五步的地方,往前走也不是,後退也不是,來人端著一個餐盤走了就來,許珞想要伸手接過餐盤,不料那人卻手腕一抖,將整一碗滾燙的湯麵倒在了許珞身上。

許珞吃痛地失聲叫了出來,誰知江陽像是未曾聽到似得,隻擺擺手讓侍從下去。

不一會被燙到的皮膚就鼓起了小水泡,許珞痛的直冒汗,她很是難受地蹲在了地上,江陽這才從沙發上起來,走到許珞麵前蹲下看著她。

“很痛對嗎?”他語氣中盡顯嘲諷。

許珞痛的說不出話來,隻點點頭。

江陽輕輕扶起她,隻是許珞還未站穩,江陽就鬆開了手,許珞重重跌落在地上,擠壓讓水泡破了許多,地毯逐漸被膿水沾濕了一塊,手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許珞近乎暈厥。

這樣溫暖柔和的午後,和播放著的爵士樂,讓許珞愈發懷念起往常倚在床上沐浴著陽光喝下午茶的情景。

可這沒有溫暖的陽光,隻有冰冷的白熾燈光明晃晃的在頭頂閃爍,也沒有柔軟的被子,有的隻是數不盡看不完的刑具而已。

最終她還是閉上眼睛,昏了過去。

其實她倒是願意就這樣長眠,不過,如今她隻是個連死都要被允許的囚犯罷了。

江陽居高臨下地望著躺在地上的許珞,歎了口氣,最終還是不忍心,抱起她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隨後他就打開門出去了。

不久之後又重新返回,但手裏多了個醫療箱。

他慢慢撥開許珞淩亂的頭發,又輕輕脫掉許珞的衣物,看著她身上大麵積的燙傷,不由得有些心疼。

而後他仔細地用藥物擦拭她的傷口,最後幫她包紮完了因破皮而流血的部分,就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離開前他囑咐侍從,“等她醒了要是問起,就說你不知。懂了嗎?”

侍從不解,“您這是……?”

“不要多事。”說完他將藥箱扔給侍從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題外話------

……igotnothingtol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