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琦緣先是讓木狼送梔子回去,這才上了車,她攥著手機,緊了緊咬著嘴唇,沒有一會便見到冷爵冷冷酒店走了出來,簡琦緣終於鬆了一口氣。
“少爺!”黑鷹立即頷首,打開了車門。
冷爵點了下頭,剛上車,一個瘦弱的身影立即撲進了他的懷中,冷爵愣了下看著懷中的女子,伸手摟住。
“丫頭!”
簡琦緣沒有說話,隻是一聲一聲抽泣著。
冷爵眯了眯雙眸,示意黑鷹開車,這才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子,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丫頭,怎麼了?”
簡琦緣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下一秒她突然起身,跨坐在了冷爵的腿上,吻住了冷爵薄唇,冷爵先是怔了怔,隨後嘴角微勾,將身上的女人壓倒在後座上,反客為主……
翌日
簡琦緣從床上醒來,看著眼前熟悉的房間,頓了頓,這才反應過來,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羞紅著臉頰,迷迷糊糊記得她被冷爵壓倒在車中,然後是客廳的沙發,再到浴室,地毯,床上,然後又是浴室,後麵她直接暈過去了。
簡琦緣掀開了被子,這才發現她身上已經換了一件白色睡裙,全身幹爽透著一股沐浴露的清香,不過全身的吻痕卻清晰可見,簡琦緣有些傻眼了,她就不該主動。
簡琦緣從床上起身,目光掃過床頭櫃上的藍色錦盒,一愣,半響後她才伸手拿起盒子打開,映入眼眶的是一顆黑色淚珠形狀的吊墜,裏麵鑲著一朵盛開的彼岸花!
千年之戀?
簡琦緣頓了頓,飛快地拿起吊墜跳下床,朝著門口跑去。
她剛走到樓梯,倏地頓住了腳步,看著客廳的人群,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簡琦緣眨了眨雙眸,歪著頭想著。
難道是她打開的方式不對麼?
大廳站著七八個身著白大褂的外國男子,還有幾個上了年齡的坐在沙發上,大氣都不敢喘一個,連說話都壓低了聲音,眾人似乎在等什麼人,目光不斷朝樓上瞟。
一旁的酒櫃前,坐著兩道熟悉的身影,一個意猶未盡地品著紅酒,一個冷冷蹬著眼前喝著紅酒的人,手中端著一杯牛奶,不情不願地抿著。
簡琦緣剛準備開口,一道低沉的聲音便在身後響起。
“怎麼不穿鞋就出來了?”
冷爵一身黑色休閑家居服,站在簡琦緣身後,低頭看著她踩在大理石地板的光腳,蹙了蹙眉。
簡琦緣轉身看著眼前的人,待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冷爵便已經將他攔腰抱起,走出了臥室。
“這個?”簡琦緣將手心的彼岸花吊墜垂在冷爵麵前。
“喜歡麼?”冷爵看著簡琦緣笑了笑,將她放在了床上,蹲下了頎長的身影,給她穿著拖鞋。
“你不是和我一起離開的麼?”簡琦緣看著蹲在自己麵前的男人,疑惑地問道。
“我離開了,並不代表著我會對你失言”冷爵笑著揉了揉簡琦緣柔軟的發絲,從她麵前起身,“餓了吧,下去吃飯吧!”
簡琦緣攥著手中的彼岸花吊墜,看著麵前的男人,笑了笑沒有多問。
即使她問了,冷爵也不會多說。
“對了,樓下那些人都是幹什麼的?別墅有人病了麼?”簡琦緣突然想起樓下身著白大褂的人群,不解地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冷爵站在她麵前,目光幽深地看了她半響,突然彎下腰,額頭抵在她的額頭,鼻尖緊貼著她的鼻尖,“丫頭,你沒有覺得自己最近有些不正常麼?”
“嗯?”簡琦緣蹙了蹙眉,看著緊貼著她的男人。
冷爵吻了吻她的嘴唇,站直了身體,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