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喜好似乎相同!”女子笑著看著簡琦緣,眼底泛著絲絲冷意。
“隻是一件襯衣罷了,並不能代表什麼!”簡琦緣一字一頓地開口,嘴角噙著淺笑,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女子總給她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她總覺的她看她的眼神帶著少許不易覺察的嘲諷。
“是嗎?”女子優雅地挑眉,目光從簡琦緣身上掃過,微勾了下唇角,笑意卻不達眼底。
簡琦緣今天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外麵披著一件白色大衣,優雅又不失大氣,甜美又不顯庸俗,透著純潔的味道,齊肩的短發隨意地挽在腦後,唯美,恬靜。
聞言,簡琦緣蹙了蹙眉,再次打量起眼前的女子。
她在腦海中翻閱了她二十一年的人生經曆,確定,以及肯定,她從未見過她呀!
為嘛,她總感覺她欠了她好多錢!
至今未還!
簡琦緣還在糾結自己二十一年記憶的時候,耳畔卻響起了一道不可一世的聲音,隱隱似乎還含著挑釁,毋庸置疑,被挑釁的那個人自然就是她。
“那件襯衣我出五倍的價錢!”女子的目光看了眼遠處的展示台,隨後看向了簡琦緣,似乎在等待著她出價。
她的聲音不大卻足已讓店裏每一個聽到,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顧客同時看中一件襯衫,這樣的情況不是沒有出現過,通常都講先來後到,也有特殊情況,比如一方高價,另外一方出更高的價或者自動放棄。
眼前的情況明顯屬於第二種,可是一口價出五倍的倒是少見,眾人的目光好奇地定格在簡琦緣的紅-唇,期待著她的價格。
五倍?
簡琦緣抿了抿唇,心中鬱悶到了極點,她招誰惹誰了,買個襯衣都能遇到對手,也真是醉了,也不知道冷爵的全部身家能不能買得起這件襯衣。
“小姐你看……”一旁導購見簡琦緣遲遲未開口,禮貌地出聲提醒了一句。
“看什麼?”簡琦緣似乎是剛夢遊回來,疑惑不解地看了眼導購,隨後,又看了看一旁的女子,仿佛這才反應過來,了然地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導購,“一般不都是先來後到嗎?”
“我們兩個是一起開口的!”不等導購開口,女子便有些不耐煩地開口,漫不經心地看了看自己血紅的指甲,頓了頓,抬頭看向了簡琦緣,“怎麼?付不起?”
這句話帶著反問的語氣,似乎是想要和簡琦緣一決高下。
如果是平時,或者眼前的女子隻是一個一般的土金豪,亦或者是那個富家千金,簡琦緣肯定會笑著說“付不起”。
她剛才給冷爵挑的四件襯衣,每一件的價格和這件彼岸花襯衣相比差不了多少,而且木狼手中的那張黑卡不知道買不買得起這件襯衣,簡琦緣想,買這家店鋪應該是夠了。
可是很明顯,眼前的女子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她似乎是衝著她來的。
簡琦緣心中有種從未有過的叛逆,那就是她不能輸,她不但不能輸,而且還必須得贏。
叛逆的出處,也不知道是因為這件襯衣上繡著彼岸花,還是因為眼前的女子對她自始至終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