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化妝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冷爵雙手環胸,姿態悠閑地斜靠在門口,讚同地點了點頭,看向了吉米,“這個建議不錯!”
簡琦緣看著站在門口的冷爵,愣了下,才反應過來。
冷爵今天並沒有穿正裝,上身穿著一件普通的黑色長款大衣,內襯灰色針織衫,下身穿著一條深色牛仔褲,腳上穿著黑色皮靴,很舒適,少了往日的冷漠,卻多了一份平易近人的氣息。
“冷少,你今天好特別!”吉米一臉誇張地看著門口的冷爵。
冷爵心情似乎很好,竟然對著吉米勾了下嘴角,看向了站在梳妝台前的簡琦緣,眼底有著笑意,淡淡開口,“丫頭對不起,昨晚太過用力了。”
簡琦緣怔了下,臉上立即染上了一抹好看的紅暈,她瞪了眼站在門口的男人,有些不想搭理他。
吉米和梔子一臉壞笑地看了眼簡琦緣,隨後很有眼色的從冷爵身邊走了出去,見到兩人走了出去,冷爵這才走進順手關上了門,走向了簡琦緣。
簡琦緣站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看著裏麵的自己,用吉米留下來的粉底遮著脖子上的吻痕,突然,身後出現了一道頎長的身影,她整個人被攬進了一個溫熱的胸膛。
冷爵下巴抵在簡琦緣的肩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別遮,很漂亮!”
“……”
簡琦緣白了一眼鏡子裏麵的人,真不知道他口中所謂的漂亮從何體現,她還準備用粉底遮住吻痕,驀地眼前出現了一條黑色蕾-絲帶,蕾-絲帶邊緣印著銀色彼岸花花樣,蕾-絲帶中間有著一朵鮮豔的彼岸花,很顯然,彼岸花是後來粘上去的。
“這朵彼岸花好像是你昨天送我的吧?”簡琦緣轉身,從冷爵手中拿過彼岸花蕾絲帶,看了眼上麵的彼岸花,抬頭看向了擁著自己的男人。
冷爵不可否認地點了下頭,開口:“彼岸花蕾-絲帶本來是準備給你用來紮頭發的!”
簡琦緣一愣,看向了自己垂肩的長發,想到兩人初次相遇,因為韓俊成她撞破了頭,冷爵讓人把她一頭長發給剪了,如今卻已經長長了。
冷爵從簡琦緣手中拿過蕾-絲帶,係在簡琦緣的脖子上,正好遮住了吻痕,血紅色彼岸花配著簡琦緣身上的黑色吊帶裙,讓她整個人顯得越發的嫵-媚,妖-嬈。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簡琦緣看了一眼鏡子裏麵的自己,抬頭看向了冷爵。
她早上走的時候,他還在睡。
“你走以後!”冷爵的手指玩弄著簡琦緣柔-軟的發絲,神情專注,似乎那是什麼值得欣賞的東西。
“對了,你怎麼會來?”簡琦緣突然開口問了一句,昨晚她本來想問,一直沒有時間。
“我不能來麼?”冷爵危險地眯了眯雙眸,冷睨了一眼懷中的女人,“難道你今天也有吻戲?”
“我不是問你為什麼會來劇組,我是問你為什麼會突然來金港?”簡琦緣無奈地開口。
冷爵沒好氣地瞪了眼懷中的女人,冷幽幽地吐出兩個字,“閑的!”
他可不就是閑的嗎!不然也不會每天隻睡三個小時,讓冷氏財團起死回生,來金港看她,卻看到了她和別人在深情告白,深情對望,深情相擁,深情相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