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寒的話語,無量劍的眾弟子都感覺到了一種恥辱感,好幾人都想要爆發出自己的脾氣,可想想彼此之間的差距,卻隻能是無奈的承認,方寒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之前的戰鬥,他們都已經看到了,對方的實力是壓倒性的,不要說其他,即便是血手一人,就能夠技壓群雄,更不要說,對方顯然並不是隻有這一張底牌。
如果爆發衝突的話,以他們的實力,肯定會重新步烈火宗的後塵,如果隻是比鬥失敗還可以承受,可如果在爭鬥過程中出現死傷,甚至是和對方發生了嚴重的衝突,從而和這樣的一個新興強者結下仇怨的話,就實在是得不償失了。
看著一陣沉默的無量劍陣營,楊飛並沒有再多說,隻是說道:“既然這樣,那麼,這一次的比鬥應該就算是結束了吧,想來,大家都沒有意見吧。”停頓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人反駁之後,他接著說道:“那麼,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和你們進行商討,我們就沒必要在這裏說這些了。”
聽到這話,無量劍和烈火宗兩派之人,並沒有任何停留,同時轉身,準備離開,既然已經結束了,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個讓人惱怒的結果,再呆在這裏隻是自取其辱罷了,實在是沒意思的很,當然,烈火宗諸人看向楊飛的眼神就相當怨毒了,畢竟,來時還氣勢洶洶,可回去的時候,卻已經缺兵少將,怎能讓他們不恨。可就在這時,楊飛卻再次發話了。
“烈火宗的諸位,稍等片刻。”聽到這話,不僅是烈火宗的人,就連無量劍的人也聽了下來,麵對這種情況,雖然他們並沒有幫助烈火宗的意思,可也不想讓這樣的一個幫助自己抵擋茅山派興起的助力,就在這裏被人隨意欺負,如果能支持一下的話,自然是結下這樣的善緣為好,當然,這也是因為楊飛說話相當的客氣,並沒有廝殺意味的原因。
看著烈火宗眾人冷冷的看著自己,楊飛臉上的笑容也慢慢退去,淡淡的說道:“你們給我聽好,之前你們圍攻血手的事情,並不符合比鬥的規矩,也是在對血手下黑手,這樣的行為,不僅是對於他,同樣也是對於我,甚至是對於整個茅山派的侮辱,這和比鬥是兩回事,這筆賬,我是不會放過的。”
聽到這話,一個烈火宗弟子實在是忍不住,高聲叫道:“不放過?你想怎樣,難道你要把我們都留在這裏不成,各位同道可都是在這裏看著,難道你們就如此的不講道義?”
聽到這話,一旁的眾人都忍不住搖起了頭,如此色厲內荏的表現,在之前他們圍攻對方的行為做出之後,顯得如此的卑劣,實在是讓人有些看不起,對於烈火宗,眾人心中的評價再次降了一個層次,實在是後繼無人啊。
看到周圍的反應,這人才知道自己似乎是說錯了話,隻是讓人無奈的是,這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他自己覺得,自己的表現還是相當的得體的,並沒有丟了本門的氣勢,又用周圍的同道,拿住了對方,不敢隨意出手,完全忘記了,場麵應該怎樣應對。
一旁重傷的焰心歎了口氣,有些虛弱的說道:“楊長老,這件事是我們不對,隻是不知道,你想怎樣?”聲音雖小,卻輕易地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聽到焰心的話,眾人一時間沉默了下來,畢竟,這個老前輩,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他為門派的努力,雖然他最後失敗了,可還是贏得了眾人的尊敬。
楊飛點點頭,說道:“今日強行和你們算賬,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你們大部分都受了傷,戰力並不全,我自然不會趁人之危,但是,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完了,我給你三年的時間,三年之後,我會親自上你們烈火宗山門,好好地和你們算算這筆賬,到時候,希望你們能夠給我一個妥善的答案。”
焰心聽到這話,忍不住再次歎了口氣,低沉的說道:“既然如此,我那等自然恭候大駕,希望到時候,閣下能夠準時赴約,就此告辭!”說完,便帶著眾弟子不急不慢的向著遠處飛走了,不知怎樣,竟然人看到了一種日薄西山的感覺,顯然,這一次,他們招惹了這樣的一個新星,未來又會有一陣麻煩了。
看到楊飛並沒有出手阻攔烈火宗的離開,方寒對著楊飛拱了拱手,也帶著弟子慢慢的向著山門飛了回去,同樣是那樣的氣勢恢宏,隻是看上去,總是有一種狼狽的感覺在其中,畢竟,這一次他們輸了,自然不可能再有之前的那種氣勢恢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