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燕淩風的指點,數人向著議事堂飛去,遠遠地便看到數個高大的建築,正緊緊地靠在一起,其中不斷有修士進出,顯得相當的忙碌,這裏就是具體管理門派事物的議事堂,其中人事安排,任務分配和鑒定,新晉弟子的提升都是在這裏,可以說,這裏便是門派普通事物的主要的場所。
對於這裏,楊飛也是有些印象的,還記得當年他剛剛進入引氣期之後,就是來的這裏,還記得但是的管事還算是和氣,雖然並沒有特別的表現,可對於一無所知的楊飛,也詳細的進行解說,讓他很順利的就拿到了自己的福利,想來,對於門派最好的印象,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看著周圍的那些進出弟子,楊飛並沒有表明身份的意思,而是根據燕淩風的指揮,向著一座大殿的頂層飛了過去,就在楊飛準備找人詢問的時候,卻已經有人主動的湊了上來,一個充滿譏笑的聲音響起:“我當這是誰那,原來還是你這個喪家之犬啊,難道你還想再來這裏搗亂不成,告訴你,之前是蕭師叔客氣,可你要是再不知好歹的話,可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看著自己走過來的這三個人,再看到燕淩風一臉的陰鬱,顯然之前的時候,燕淩風曾經來到過這裏,隻是顯然那一次的結果並不是讓人很滿意,楊飛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人的遭遇嗎?”說完,指了指燕淩風。
為首的那個有些肥胖的家夥看到這人是和燕淩風一起來的,以為他是對方叫來的幫手,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話,冷冷的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啊,在這裏問東問西,告訴你,這個家夥就是在這裏惡意的誣告,蕭師叔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為了點晶石,就幹出這種事情,如果你們再不走的話,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聽到這話,楊飛卻並沒有發怒,顯然,這個蕭長天在這些人眼中,還是相當不錯的人物,之前的時候,他倒是忽略了這個問題,忍不住對著一旁的血海問道:“你認識這個蕭長天嗎,他的風評怎麼樣?”
血海想了想說道:“聽說過,他是四師叔祖的二徒弟,所以再門中還是相當的有權勢的,不過我沒有和他接觸過,所以了解並不多,不過卻並沒有聽說,這人有什麼特別的劣跡,為人相當的低調。”
聽到楊飛完全沒有理會自己,對麵的那個胖子有些臉上掛不住了,尤其是在身後的兩人戲謔的看向自己的時候,他忍不住指著楊飛叫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在這議事堂搗亂,眼中還有沒有門規的限製了,快快束手就擒,不然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在他想來,即便是召來的幫手,可以燕淩風的實力,充其量不過是凝脈期就了不起了,他們三人都是凝脈後期了,根本不用怕他。
聽到這話,楊飛忍不住有些不滿起來,不過是簡單的幾句話,對方就用這樣的一個大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想要誣陷自己,這樣的行為,實在是讓他惱怒,指了指這三人,隨口說道:“打廢就行,不必取其性命。”
聽到這話,胖子三人都忍不住怒了起來,要知道,他們都是議事堂之中的管事,平時,麵對大部分的門人,對他們都是客客氣氣的,何曾有過如此的對待,還打廢,當先那人已經忍不住叫道:“打廢我們?看我們怎麼……”
他們已經沒有機會說話了,在楊飛說完的時候,一旁的青獸和血海已經淩空撲了上去,這一次,以為周圍人員眾多,他們沒有召喚出自己的僵屍,而是親自衝了上去,在對方剛開口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對方的眼前,隨著兩人手臂的快速變化,可以看到,青紅兩色一閃,已經在丹田和胸口各擊了一掌。
這三人感覺到自己丹田受到的毀滅性的打擊,還有全身經脈中的靈力在這一掌之中被完全打散,全身功力盡數毀掉,忍不住絕望了起來,更直接的是,他們已經沒有能力維持漂浮的狀態了,發出幾聲慘叫之後,向著下麵摔了下去。
如果沒有人搭救的話,這三人沒有了自身靈力的加持,根本就沒有辦法支撐這樣的摔打,恐怕當時就要命喪當場,而周圍的修士,聽到慘叫之後,都忍不住看了過來,卻並沒有人出手,在門派之中,最好等執法者出現,隨意出手,很容易出問題。
就在這三人馬上就要硬生生的砸在地上的時候,一道黑影突然飛了出來,將三人抄了起來,放在了地上,隻是檢查過這三人的傷勢之後,這人有些憤怒的飛了起來,他自然能夠看出來,這些人之中,楊飛是首腦,他指著楊飛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在門中如此肆無忌憚?不要以為有人撐腰,執法者便不敢將你們拿下,這樣對待同門,就算是鬧到掌門那裏,我也是不會幹休的。”
楊飛輕輕地笑道:“你是誰?有什麼力場在這裏指責我,你又知道,這幾個人到底幹了什麼,才會遭遇這樣的下場。如果你知道,還能如此的理直氣壯地話,我們再說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