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蕭昱回到了帳篷,蕭昱召集了自己的鐵騎。這隻鐵騎的名稱叫作暗夜,蕭昱挑選的都是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一共十一人,每個人都不能再用自己的名字,取而代之的,每個人會擁有自己的一個代號,鐵騎與蕭昱共生共死,而鐵騎裏也有嚴格的等級製度,下麵一級的人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於高層次的人的命令,無論這個命令是叫他生還是死。第二天的淩晨時分,一夥人就從城門上放著繩子慢慢地下來,有著作戰經驗的,都懂得,在淩晨的時分,是一個人的意誌力最脆弱的時候,守軍這個時候的防備也是最鬆脆的。之前幾次的出城探子的失敗,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在於他們選擇了深夜時分的出門,而陳軍也有意加強了防備,所以才縷縷被截獲。順著繩索下了城門,一行人一躍,輕輕的著地。換上隨身攜帶的魚人套裝,搖身一變,變成了十幾頭人長的黑魚。躡手躡腳地走到護城河,悄悄地潛下了水,璞嗤璞嗤,大家都遊得很輕,生怕弄出一點動靜,終於一夥人趁著淩晨前夜色的掩護上了案。蕭昱掃視了一眼周圍,不遠處就可以看見陳軍所駐紮的營。這個時候的守備已經很稀疏,大多數的士兵都抵擋不住困意昏昏欲睡,這個大好的時機擺在眼前蕭昱怎能放過。一夥人靠著河邊蘆葦的掩護,移動上前,挑著一離得最近的帳篷,溜了進入帳篷裏的士兵還在酣睡,蕭昱一個眼神,手下們心領神會。分頭靠近熟睡的士兵,猛地哢擦幾聲,輕微的悶哼過後,帳篷裏一共十名的陳軍就被輕鬆解決。外麵沒有一點動靜,這次動手幹淨利落。大家取下士兵們的鎧甲,喬裝成陳軍的士兵才離開帳篷。一夥人裝成是交班的巡邏部隊,跟守在元帥帳篷最外層的隊伍交了班。陳國的軍隊果然是守備森嚴,除了在帳篷最外麵的守衛巡邏外,裏麵還有元帥的親信部隊把手,根本沒有機會進入。這個時候天也快亮了,再這樣拖下去行蹤肯定會敗露。正當蕭昱思索著如何退出的時候,軍中的廚子端著早餐送了過來。蕭昱靈機一動,接過廚子的早餐,揮手示意廚子下去。然後便端著早餐走進了大營。就當蕭昱要邁入大營的時候,幾把長矛擋住了蕭昱的去路。“站住!要幹嘛呢你!”蕭昱被攔了下來。蕭昱一臉笑嘻嘻地呈上了餐盤,“小的隻是過來送早飯的。”為首的頭頭打開餐盤的蓋子,確認了確認,揮揮手,這才讓蕭昱進去。走進大營,蕭昱掃視了一圈。坐在正中的大將身著硬甲,生的虎背熊腰,怒目殺人。旁邊的軍師倒是一副道士的裝扮,“我們繼續圍著南益,不出多久……”看到蕭昱走進來,軍師連忙停下下講到一半的話。蕭昱走上前,將早飯放下,恰好和四目相對。蕭昱盯著眼前這人一會兒,心想道,自己方麵也和陳國有過戰役,而眼前這位,目光雖然凶狠,卻缺少神氣,顯然不是陳國最優秀的將領。“看什麼看,還不滾下去!”一聲怒喝才把蕭昱拉回了現實。蕭昱慢慢的轉身離開,一邊用手摸摸自己臉上的疤痕,十年了,陳國難道現在後繼無人了嗎?“有刺客!”還沒有退出門口,門外就傳來了喊聲。蕭昱一把拉開簾子,有了出來。門外的士兵已經亂作一團,到處都有巡邏的士兵。蕭昱向手下們使了個眼色,大夥兒心領神會悄悄的退了出去,整個軍營裏麵的士兵都被叫了起來,要到平場集合。不過趁著慌亂和敵軍衣服的掩護,一群人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