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紅色的血液,鋪滿了整個的白色雪地。那疤臉壯漢現這一會兒功夫裏,自己帶來的二十多個同伴,就這麼詭異的死了個幹淨。
“呲!”沒等那疤臉壯漢從這慘狀中清醒過來,兩根彎鉤似的樹枝,從他的雙肩穿過,將他整個人吊了起來。
詭異的血紅色符文閃動,這地麵上的所有血肉,突然的聚攏起來,朝著這林子的中心處,極的彙聚了過去。留下來的那些白骨,出“吧嗒!吧嗒!”的脆響,緩緩的化作粉末飛散開來。
“哪,哪位高人再次靜修?子張大壯,隻是為了搜捕族內一名”那疤臉壯漢強忍著肩膀上傳來的劇痛,高聲的在這林子裏叫喊了起來。
不等他把話完,他就看見了前方不遠處,那一根橫生樹枝上盤坐著的鄔連邑了。
“你,是你幹的?”那疤臉漢子瞪大了眼睛,看著緩緩睜開雙眼的鄔連邑,驚聲問道。
鄔連邑緩緩的站起身來,如履平地般的在那樹枝上輕點了幾下,來到了這疤臉壯漢的前方。看了看這人的麵色,鄔連邑冷聲開口問道:“這麼大的動靜,那個築基修士呢?”
“你,你原本是想把老祖引來?”那疤臉壯漢有些激動的蠕動了一下身軀,驚聲問道。
撇了撇嘴,鄔連邑隨手一揮,這疤臉壯漢雙肩上那兩根樹枝,突然極的扭動了幾下。
“啊啊啊!我,我,快停下。”那極噴的血液和肩膀上的劇痛,讓這疤臉壯漢很快的就屈服了。
“老祖今早上就離開寨子,拜會鎮主去了。”那疤臉壯漢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
眉頭一皺,鄔連邑有些心疼的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這麼大一個法陣,沒有自己金丹作為陣眼,根本就無法驅動。而作為陣眼的金丹,在這次之後,可能就要被廢掉很長一段時間了。
要不是為了對付那築基中期修士,自己哪裏用得著布置這麼大的法陣。
“那個,大侄子啊,我們怎麼也是同宗同族。你有這手段,回去”見鄔連邑麵色陰沉,那疤臉壯漢心的開口勸道。
“啪!”不等這人把話完,心情奇差的鄔連邑,隨手就驅動法陣,將這家夥給化為血肉碎塊了。
“嗚嗚嗚!”淒厲的風聲響起,那些血肉碎塊,沒等落到地上,就被這詭異的寒風帶著,來到了那林子中心處。
那柄鄔連邑的雙手劍,像幹燥的海綿似的,將這些寒風送過來的血肉,吞吸了個幹淨。
皺眉看了看四周,鄔連邑一甩衣袖,來到了這雙手劍旁邊。
雙手握住劍柄,鄔連邑用力的一拉,將這柄劍從地麵上拔了出來。
隨著這劍身離開地麵,原本雪白的空地上,突然的顯現出一些,用暗紅色液體描繪出的詭異圖案。看這情況,這些圖案應該就是剛剛的那個詭異法陣了。
將那雙手劍背在了背上,鄔連邑腳尖輕點地麵,閃身朝著這林子的腹地,繼續的奔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