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本寨主一點點印象都沒有,絕對不可能,我應該又做了個噩夢,這次的夢境,嗯,挺真實,但是絕對是個夢。
想到這我鬆了口氣,一個夢而已,我蓋好被子繼續躺下,閉上眼睛,為什麼腰有點痛,深呼吸,為什麼大腿有些無力,放輕鬆,為什麼脖子也有點酸…
我咽了口口水,有些慌亂。
我鑽木取火,不停的鑽啊,不停的鑽啊,然後景湛在我腦袋上嘲笑了我,我起身怒斥,然後眼前一黑,意識消失前,倒在了一個人的懷裏,而這個人就是。
我猛然睜開眼睛,還是這張床,扭過頭,旁邊躺著的還是那個,無恥下流卑鄙陰險狡詐惡毒…的王八蛋,景湛!
“啊!”曆史總是那麼相似,我將生平所學全部轉化為這聲尖叫,我不知道這是哪裏,但是我的尖叫聲,不斷回蕩在這片空虛,悠遠,無盡的空間中。
“為何又重複了一遍,莫不是我錯亂了,哎呀,果真有些累了。”平躺在邊側的景湛自言自語,翻了個身,背對於我。
本寨主憤怒,本寨主狂躁,本寨主啊啊啊啊!
我充滿怨氣的坐起,挺直身板~啊,老腰挺不直,咬牙切齒,壓製著滿腔怒氣,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我的衣服是你換的?”
景湛的後背有些顫抖,隨後起身站在床邊,用他那滿臉天真無邪,可愛又有點小委屈的表情對著我,狹長的眼眸時而看我,時而看地,白皙的臉龐慢慢爬上緋紅,兩隻手不知該放到何處,最後隻能揪著衣服,輕聲“嗯”了下。
本寨主鬱悶,本寨主糾結,本寨主才是受到傷害的那一個啊,怎麼他倒和小媳婦似的,本寨主不能輕易被他純良的外表欺騙,我掀開被子,指著床單上的鮮紅血跡問道。
“這,這,這是你,你。”我竟然有些害羞了,感覺體內一股氣血上湧,臉脹的通紅,絞盡腦汁也想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弄?幹?搞?這些詞怎麼那麼淫邪了,最後結結巴巴用了個字眼,“你,你做,做,做,的?”
景湛疑惑的看著我,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藏著深深的幽怨,嘴唇有些紅腫,嘟著小臉,扭扭捏捏的說道,“不是我,是,是你‘做’的。”
本寨主震驚,本寨主猶如受到了晴天霹靂,不行我得問的再深入些,“精確來說確實是,是我做的,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有沒有你,你參,參與。”
我的老臉都在這裏丟光了,居然連這種話都問的出口。
景湛緊皺雙眉,看樣子是在認真搜索回憶,天哪他還有回憶,本寨主失身又失憶,連回味一番的機會都沒有。
他像是找到了答案,眉頭鬆開,緊張的麵部頓然間化作一灘春水,嘴角展開燦爛的微笑,似是邀功似的說道,“嗯,確實也有我的推力。”
本寨主的世界隻剩下黑白兩色,他竟然能這般純潔的說出,如此幹柴烈火的事情,但是本寨主心中還有一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