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章 潦倒於孑然一身(1 / 1)

第49、50、51、52回見《愛情之美》

第53回潦倒於孑然一身

想在社會上有所成就,就不要輕易展露自己的真實情緒,要將喜怒哀樂藏在口袋裏,不讓別人輕易覺察;緘默和內斂的他很難讓人了解,抽離喜怒哀樂,隻因他做到以抽離的姿態投入,以置身事外的姿態置身事內,他的喜怒哀樂都藏在自己的心裏,旁觀者根本不能覺察到絲毫信息;喜怒哀樂都是自己給出的定義,與他人無關;既需要你將注意力集中,又需要你學會抽離,就是要以一種置身事外的心態置身事內;不過,他並不缺少對世間人情義理的了解;抽離喜怒哀樂的情緒,便可以用更冷靜、更客觀的眼光看待世界。

痛飲狂歌空讀日,飛揚跋扈為誰雄?很明顯,杜甫對李白酒後的某些行為看不慣;可是,杜甫到了晚年,對李白的性情有了心領神會:昔年有狂客,號爾謫仙人。

寫作過程,對於福樓拜來說是凝聚、蒸發與提煉的過程;有如致力創造一種文學的萊布尼茲球體效應,在最小的麵積上,盡可能集中最豐富的效果。

從本質上說,同時代的人們並未意識到福樓拜真正的開創意義;觀察,作家體驗生活的心靈,一切失業者起死回生的指路明燈;作家逝後多年後,人們方才逐漸悟出福樓拜的重要性,簡直相當於文學領域的哥白尼革命。

關盼盼看不懂,我寫的,她一個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千金大小姐,又怎麼會懂我這個窮困潦倒於孑然一身的落魄灰姑爺,就如王朝雲說“他一肚子不合時宜”的公子哥的蘇軾怎麼會了解王安石變法;有些經曆,注定造就了知己的難求。

憤怒出詩人,苦難出作家;如半路綴學的蕭伯納,在漂泊動蕩的生活中,對文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把自己的喜怒哀樂,對美好生活的向往都通過筆下的任務傾訴出來;輾轉經曆無數苦難,最終成為一個世界級的大文豪,苦難成就輝煌人生。

當靜下來時,會把希望寄托於書本,或我寫我思我覺,讓心情流露於筆端,讓片刻思緒點滴靈感活靈活現於筆端,暢快淋漓於那一瞬間的一吐為快,寫作是很自我的一種方式,是認識自我的一種手段;寫作能起到有益心理健康的作用,當你寫作時,是將痛苦的經曆重新組織了一下;如果沒有這個重新組織的過程,你的心境往往會處於無序和混亂的狀態;因此,強迫自己將這些混亂的心境寫成連貫的故事能起到有益的作用。

王朝雲好奇於我的另類還是多愁善感,她一個簡單的女子自然是理解不了;可是,她和她,都是學習好,走的近一些了,同路的,未必是同心的,都稱不上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我單單是蘇軾亦僅僅是白居易的抒發情懷而已;如海明威的原本也不是為了展示自身才華,他需要緩解內心鬱結,宣泄不良情感,尋找精神寄托;我不想聲稱我寫作是為了什麼其他目的,我隻是為啟迪自己而寫作。

他外表上與大家沒什麼不同,卻突然借力於寫作,戰勝了時間,超越了死亡,使易逝的東西成為永恒,從無之中生成了有,透露出我們世界的最深沉的秘密,使千秋萬代讀者感動。

可是,不是誰都有那個心靈深度,從而能飛翔到那種思想高度及靈魂廣度,去獲取那些樸素星光般的偉大話語。

王安石有詩雲:明月枝頭叫,黃狗臥花心;蘇東坡改詩雲:明月當空照,黃狗臥花蔭。之後,蘇東坡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錯改了王安石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