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色有些難看,覺得有些丟麵子,不想就這麼走開,更不想在心儀的女子麵前出這樣的醜,他可是讀書人!有的是氣!
“還不讓開?”木清寒毫不留情麵的覷了他一眼,語氣裏帶著濃濃的不耐。
“聽見沒有,姐姐讓你讓開!”小九不滿的踹了他一腳。
何公子被這麼一醅就倒在了一旁,在小九怒氣的要下和木清寒無形的壓力下,他滋溜溜的手腳並用,爬了開。
小九對此舉動,嗤之以鼻。
“這位姑娘,你,你想做什麼?”含梨有些防備的看著木清寒,見她一臉的不耐,有些害怕起來。
這個女人,不會是要借著秦王殿下不在,所以要來害她吧?
正這麼想的,那讓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出現在了木清寒的背後。
他換了一身幹淨的黑色錦袍,負手而立,一雙好看的鷹眸正眸光深沉的凝著木清寒的背影。
這,是什麼意思?她不過碰到了他,他就,他就去換了一身衣裳?這是對含梨,裸的羞辱!
“不想幹什麼!隻是……你很吵!”木清寒懶懶低了掏耳朵,素手就已經覆上了含梨的腳踝。
她實在很煩這個女人唧唧歪歪的,與其在這裏看這個女人唧唧歪歪的亂吠,還不如直接將她治好,這還可以讓耳根子清靜清靜。
“你,你要害我!”含梨看著木清寒的動作,嚇了一跳,下一瞬,她高聲尖叫起來。“啊——”
木清寒隻是摸索到了位置,輕輕一錯後,便拍拍手,站起身來,聽見含梨的鬼叫聲,她冷哼一聲,反問道,“害你?有什麼好處?”
東方顥鷹眸一咪,對這女人更是摸不透了起來,她為什麼有突發善心的去救那含什麼女人?她,絕不是同情心會泛濫的人。
含梨驚叫過後,卻突然好似不疼了。
“這……這,好像不疼了。”含梨眨著眼睛,動了動腳踝,卻發現真的一點也不痛了,怎麼這個女人還是真心幫她的?
她想到自己方才失禮的模樣,麵色一窘,低下頭來,輕聲說話,“謝謝。”
一場小小的鬧劇過去了,此時距鄭九夜和大家約定的事情已經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眾人終於有些不耐了起來,按理來說,這鄭九少可從未缺席或遲到,今日怎的可能這麼久都沒出來,更沒有派人來通知呢?
此時,阿七突然麵色沉重出現在眾人麵前,他皺著眉頭開口,“九少,生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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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的,都潛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