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蓮掏出懷中的手絹,擦拭著不斷落下的淚水,說得是那個慘兮兮的,她頓了頓,繼續說道。
“後來,夫君病逝,一身的家業我一個女人實在擔不起來,家業慢慢敗落,如今我隻剩一人,無所依靠,便想著來找顥兒你,如今,我隻剩下侄兒這麼個親人了……”
蘭蓮所說的原由,倒是真切,在如今這個時代,一個女人沒有了男人的依靠,確實很難生活下去,投靠有權有勢的親人,也不為過。
隻是……
木清寒覺得,這蘭蓮所說的理由,未免太過充分了。
這東方顥還未問得這麼詳細,這蘭蓮倒是全部托盤而出,把為何現在才投靠東方顥的所有原由,都說的是清清楚楚的。
太過詳細,未免讓人生疑。
木清寒雖如是想的,但是思及這是東方顥的家事,也就沒有興趣去管了。
“姨母,日後就在王府中住下吧。”東方顥並未多說,隻是上前稍稍扶起蘭蓮,話語中帶著恭敬也帶著幾分疏離。
東方顥這樣的男人,在沒有經過他的調查之前,不會就這麼容易的相信一個陌生人,即使這個陌生人,是他所謂的姨母,也亦然!
“姨母日後,便得叨嘮你了。”蘭蓮柔柔弱弱的扶著額頭,好似有些頭痛的模樣。
“怎麼了?”東方顥皺眉問道,卻並未靠近。
“沒事,隻是有些頭暈罷了。”蘭蓮搖,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來。
“等下。”東方顥瞟了木清寒一眼,便直接從蘭蓮身旁擦身而過,走了出去。
東方顥一賺蘭蓮就立刻收起了一身的柔弱。
木清寒將那瞬間的變化,全部都收進了眼底,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怎麼,她以為東方顥是以為她表現出頭疼而出去給她找大夫了?木清寒倒是覺得,東方顥是趁機去讓人調查蘭蓮了吧?
這突然出現的女人,充其量也隻是個陌生人,對莫名出現的陌生人,自然是越早調查越好。
“這顥兒的書房裏,怎的會有一股狐臊味?”蘭蓮掃了木清寒一眼,用手絹捂住了鼻子,嫌棄的皺起了眉頭,語氣中帶著刻薄的嫌棄。
木清寒紅唇一勾,淺淺一笑,對蘭蓮的話直接忽視。
“喲,這還真是狐媚子,是個畜生呢,聽不懂人話?”蘭蓮斜眼看著木清寒,一步步走近。
木清寒懶懶的掏了掏耳朵,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將那一步步走近的蘭蓮,直接忽視。
“你!竟敢無視我,顥兒的書房中,怎會有這種無禮的女人!”蘭蓮怒瞪著木清寒,十分氣惱她這無禮的態度!
書房內,依然隻有木清寒悠閑的翻著書的沙沙細響,她沒有要理這蘭蓮的意思。
這個女人,剛才還是一副柔弱弱弱的模樣,這東方顥一賺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而這態度,是針對她?亦或宅是針對除了東方顥以外的所有人?還真是讓人懷疑……
“你!”蘭蓮怒極,伸手就要扯下木清寒手中的書。
------題外話------
好像斷更了很久了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