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邊哭,邊看到有人把火龍的屍體抬走,他們隨著抬火龍屍體的警方人員,一直下了山。崔楚識在錄完口供後,被警方人員送回了家,父母看到崔楚識安全到家,心裏也異常激動,崔楚識也感覺有種兩世為人的感覺,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都哭了出來。同時,警察也說了崔楚識被楊勝利綁架的簡單經過,並讓崔楚識父母別擔心,楊勝利已經死了,整個楊勝利集團都被鏟除了,以後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崔楚識父母緊張的心情被警察的敘述給安定起來,但經過此事崔楚識父母更堅定了帶崔楚識離開中國的設想,在父母緊鑼密鼓的找人想辦法,並且花了不少錢的作用下,崔楚識以自費出國留學的理由,辦理下來了去西鮮卑的簽證。在即將離開的中國的時候,崔楚識和國內的同學搞了一次聚會,這次聚會富春海也來了,他的到來告訴了崔楚識,現在貴德黑道已經完全變了,楊勝利死了,徐強被抓,整個貴德黑道已經讓鬼子彪統一,不過這鬼子彪還算“奉公守法”。統一後的貴德黑道,都各守本分,不像楊勝利那個時代那麼亂了。而他自己也打算明年徹底不上學了,準備去混社會。崔楚識勸了勸富春海最好別輟學混社會,社會太危險。但似乎富春海並不在意崔楚識的勸解,但對崔楚識即將去西鮮卑國充滿的憧憬,問他道:“你去的地方可是發達國家,過去了記得好好混,弄不好啥時我在國內混的不如意了,我也過去投靠你。”崔楚識淡淡的一笑道:“我也是被逼無奈啊!”富春海也隻是笑了笑,他也知道這次分開,不知道何時再見了,他看了看崔楚識請來的同學,發現沒有周子寒,就問道:“聽說你和周子寒同學……嘿嘿……嘿嘿”崔楚識打了富春海一拳道:“你嘿嘿些什麼?”富春海道:“聽說你們不是處朋友了嗎?怎麼今天她沒來?”崔楚識無奈的道:“她媽說她去親戚家了,不讓我見她,我也沒辦法。”富春海拍了拍崔楚識的肩膀,裝作很老成的樣子道:“初戀都是難忘的記憶,一路順風吧!”崔楚識打了富春海一拳道:“什麼順風?聽說坐飛機順風可不好,一路平安就行了。”富春海“嗬嗬”一笑,道:“我也沒坐過飛機,哪知道順風和平安哪個好,那就祝你一路平安,早日在西鮮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崔楚識輕聲的說了句“謝謝”,然後在這一夜和同學們喝的酩酊大醉,大家都知道這一次和崔楚識分別不知道哪年再相見,所以大家都喝多了。出發前的一天,崔楚識又給周子寒家裏打了電話,可是這次是沒人接聽,崔楚識打了幾次不得不放棄了。次日一早,崔楚識帶著不甘和父母一起被親戚的車送到了機場,崔楚識看著人群熙熙攘攘的機場和不時衝天而起的飛機,他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失落,離開了故土,踏上一條未知的道路,實在讓崔楚識心裏不安,但又無可奈何。當他即將走入邊檢口的時候,劉明興穿著便衣也來送他了,崔楚識看到劉明興來了也很高興,問道:“這兩天你去哪了?那麼忙?找你吃個飯也出不來,當警察了也牛了。”劉明興尷尬的笑了笑,道:“反正你也要出國了無所謂了。”然後神秘的湊近崔楚識輕聲道:“國安局被人潛入了,聽說一把在羅甲仲身上搜出的鑰匙丟失了,這幾天就忙活這事,哎!貴德不太平啊!你也要多加小心。哦!還有徐強被人在拘留所暗殺了,聽說是鬼子彪讓人幹的,看來你走之後,貴德還得忙活一陣才能徹底安定。”崔楚識不敢相信的聽著這一切,他突然感覺因為魔鬼迪士高引起的事情,並沒有結束,也許這隻是一個開始,他和劉明興匆匆告別,和父母走進了邊檢口,在通過邊檢後坐在候機大廳裏,崔楚識變得非常沉默,父母也知道崔楚識心情不好,畢竟要離開家鄉,所以也沒怎麼說話,隻是不鹹不淡的問崔楚識道:“是不是不想離開?”崔楚識笑了笑回答道:“是的,但我又不得不離開,我會努力的爸媽。”但他的內心卻因為劉明興今天和他說的這些事情,有點深深的憂愁,他不知道這些事情會對他有什麼影響,同時也想到了周子寒,他感覺自己的初戀就這麼無疾而終了,一切就像一種虛幻,崔楚識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此時,候機大廳傳出了去往西鮮卑的登機提示廣播,崔楚識一家子排隊登上飛機,在自己的位置坐好,崔楚識看著機窗外的中國,他的眼圈有點紅,他有一種感覺也許自己要一輩子離開自己生長的祖國,他很留戀,很想多看看中國。隨著飛機緩緩的啟動,崔楚識內心深深的說了句:“別了,我的家鄉!別了,我的朋友。”飛機開到起飛跑道,逐漸加速,然後呼嘯著飛向了蔚藍的天空!崔楚識看著漸漸消失在眼裏的祖國,他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了,他輕聲說出了心裏的話:“別了,中國!”飛機帶著崔楚識深深的憂傷,飛向了碧藍的天空。(第一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