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角大樓辦公室內,空軍上將兼參謀長聯席會議副主席——保羅·塞爾瓦,此刻正坐在椅子上,默默看著剛剛遞上來的資料,足足過了有五分鍾,才開口問:“你確定隻有這些?它簡直詮釋了廢物一詞!而且毫無價值可言!”
“抱歉,將軍,情報部門隻找到這些。 WwWCOM另外,技術人員還破解了一部分網絡賬號,根據心理專家對這位新移民的留言情況判斷,他似乎反戰情緒很高,尤其極度討厭四處動戰爭的我們。”一名四十五歲上下,身穿製服的軍官彙報道。
很顯然,他們在討論的不是別人,正是6離本人。
在聯合國五大流氓之,軍事基地和諜報機構遍布全球的美利堅合眾國麵前,任何個人力量都是渺的,甚至可以是毫無**的。
憑借現代網絡和廣泛的監控設備,他們可以在非常短的時間內,把一個人從裏到外、從上到下扒得幹幹淨淨。
不過保羅·塞爾瓦對於這份資料並不滿意,直接扔在桌子上質疑道:“我不在乎他是不是反戰,是不是討厭軍方。我要知道的答案是,一個既沒有從事過尖端生物科技研究,也沒不沒上過著名大學的生物係專業的普通人,為何會在平平淡淡度過那麼多年後,突然掌握了如此先進的生物技術?”
軍官無奈的歎了口氣,低聲解釋道:“將軍,根據情報部門的分析,他目前掌握的兩項重要技術,全部都是來自於單一突變植物。
與其是技術方麵的突破,倒不如解釋成運氣比較好,成為了第一個現者。
請注意,無論是治療各種絕症的金色沙棘果,還是我們才知道的神秘喬木植物,都具備一個特點,那就是無法工業化、量產化。
更有意思的是,前一種植物最理想的生長環境是幹旱的沙漠地帶,後一種也同樣來自沙漠。
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他應該是偶然找到一個從未被人現過的地方,並從裏邊帶出很多神奇的植物。”
空軍上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好吧,聽起來道理。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去見見這位很可能在未來一兩年內,成為上流社會一員的富翁。去,馬上安排一架飛機,順便通知我們在邁阿密的人,對其進行二十四時監視,確保他不會突然出境。”
“遵命!”軍官行了一禮,轉身推開門走出了辦公室。
短短不到十幾分鍾的功夫,一架軍用飛機從華盛頓特區起飛,徑直朝著邁阿密方向駛去……
與此同時,6離在家裏吃了點薇薇安煮的亂燉後,換了身舒適的休閑裝,利用車載定位係統,順利抵達目的地。
這裏是城市西南部一處典型的普通中產階級的居住區,一眼望去全是雙層磚石結構屋,房前屋後種滿了花花草草,空氣中都帶著一股資情調的味道。
不過很遺憾,原本充滿詩情畫意的一幕,被其中一棟房子內震耳欲聾的搖滾樂與吵鬧聲打破了。
盡管關著門窗,大部分噪音被牆壁阻攔不算太大,可架不住周圍其他房子都是一片寂靜。
不用問也知道,此地就是今晚上安吉拉妥“脫處派對”的舉辦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