閹割！
剁碎！
然後再灌進安德魯的嘴裏，強迫對方咽下去！
薇拉充分用行動證明，她的內心已經扭曲和病態到了何種程度！
可能就像某些心理學家的觀點，人類從未像自己聲稱的那樣有多麼文明，恰恰相反，每一個人身體裏都保留著最原始、最血腥、最暴力的獸性。
隻不過這種獸性平時被法律和道德約束起來，一旦法律和道德失去了威懾力，那麼人類爆發出的獸性將會是地球上任何一種動物都無法比擬的。
盡管陸離以前很長一段時間都對這種觀點持懷疑態度，但隨著最近幾個月的心態變化，以及從第一次殺人後緊張、惡心，到現在的麻木、反複提醒自己要堅守底線，他發現心理學家的沒錯，可怕的獸性始終隱藏在每個人的體內，宛如一顆定時炸彈，如果不時刻警惕，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炸開。
毫無疑問，對於安德魯殘忍的報複，就是一次典型的發泄獸性。
等陸離冷靜下來之後，很快便失去了繼續觀看下去的興致，轉身離開這個集裝箱，開始在布魯斯的帶領下，一個一個審問剩下的俘虜，沒過多久便得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信息。
當然，也不是所有被抓來的人都願意主動配合，但他們在看過安德魯被折磨的現場直播後，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紛紛把能的、不能的都了出來。
不過裏邊究竟有多少是真的，還有多少是故意放出來的煙霧彈，那就要靠布魯斯這個專業人士來一一辨別。
首先，在這些被抓的人當中，除了已知的俄羅斯聯邦安全局、伊朗的薩瓦克兩個以國家為單位的情報組織之外，竟然還參雜著一個日本的私人企業——武田製藥。
陸離實在有點搞不明白，這兩撥人是怎麼搞在一起的，竟然互相給對方提供情報，畢竟他們一方的目標是隱性塗料，而另外一方的目標卻是金色沙棘果。
尤其是武田製藥雇傭的那名亞裔商業間諜，已經偽裝成華人成功打入公司內部，多次進出培育室，要不是發現的早，不定他還真能偷走點什麼東西。
其次，根據有過一麵之緣的機車女騎士——卓婭交代，俄羅斯和伊朗兩個國家的情報組織聯手計劃通過色情陷阱來引誘陸離上鉤，然後一點一點誘使他犯下嚴重罪行，通過脅迫的手段實現徹底控製，從而獲得隱身塗料的相關技術和資料，順便讓美國的黑洞計劃破產。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次行動抓捕的間諜並不是全部，還有一個叫做“漁夫”的負責人跑了。
“你覺得這些信息有多少可信度？”陸離一邊看著審訊錄像，一邊問身邊的安保主管。
布魯斯摸著下巴沉思了片刻，很快回答道：“別的我暫時還不敢確定，但那個商業間諜應該沒謊，武田製藥肯定參與其中。據我所知，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日本企業就不止一次派遣商業間諜，試圖竊取美國的高新科技研究成果，其中最有名的莫過於日本人高島竊取某生物尖端基因研究材料，日立和三菱竊取IB軟件和硬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