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顯然不知道,就在幾秒鍾前,他已經被暗地裏定義為“禍害”,自顧自的道:“談不上什麼理想,其實我最初隻是對整個世界的經濟和政治局勢感到悲觀,所以想打造一個屬於自己私人的資本堡壘,也就是通過政治、軍事和經濟的方式,徹底掌控一個國家,讓它的每一條法律、每一項政策,都必須要為我服務……”
“你……你這是瘋了吧?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做到!”孫老倒抽了一口涼氣,實在沒忍住出聲反駁道。
他簡直不敢相信,在信息交流如此發達的新世紀,居然還有人敢冒下之大不韙,把一個國家搞成自己的私人領地,而且這個國家還緊鄰標榜“自由”和“民主”的美國。
“瘋?也許吧!”
陸離滿不在乎的攤了攤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興奮與狂熱。
“不過後來我又想了想,覺得光控製一個國家作為資本的堡壘遠遠不夠。
因為委內瑞拉並不是一個富裕的國家,這個國家的人民也並不勤勞,反倒是十分的懶惰和短視。
再加上長期受西方媒體的宣傳洗腦,他們根本不可能像東亞文明圈一樣,從無到有建立起一個強大的現代化國家。
如果我的資本放在這裏隻會不斷的貶值,所以我必須要讓這個國家變得強大、變得富裕,甚至準備好在美國掉下神壇陷入內亂的時候,趁機出手搶奪南美洲留下的權力真空。”
孫老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想法不錯,但你剛才了,南美國民普遍缺乏危機意識,對於教育的重視程度也遠遠不夠,他們習慣了隨遇而安,就好像我們扶貧工作遭遇到那些不怕窮的人,你很難調動起他們的勞動積極性。”
“嗬嗬,這個不用您老提醒,我一清二楚,更何況我也沒指望這些懶鬼,而是製定了一個大移民計劃。”陸離十字交叉放在腿上,眼睛裏透露著深邃的目光。
“移民?”
“對!移民!”
“怎麼個移民法?”老人明顯來了興致。
他很想聽聽,坐在自己對麵的年輕人,究竟打算怎樣改造一個從根上就爛了的國家。
要知道大名鼎鼎的“拉美現象”可不是隨便,到目前為止所有的經濟學家和社會學家都想不出什麼有效的解決辦法。
陸離端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到每一杯熱茶,輕輕抿了一口,不慌不忙的解釋道:“很簡單,委內瑞拉目前隻有三千萬出頭的人口,其中男性占一半、女性占一半。
我準備先通過混亂的局勢,把一部分反華傾向的家夥清理出去。
緊跟著再製造戰爭氛圍,讓至少兩百萬以上的人口自己離開。
最後等政變成功,我會派出警察和軍隊對國內的犯罪組織和腐敗官僚體係發起大清洗,屆時還或有接近一百五十萬左右的人被抓起來,強製勞動改造,成為發展經濟的廉價勞動力。
也就是,等我接手的時候,委內瑞拉最對隻會有兩千五百萬人,而且女性人口比例占了絕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