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宮淺璿無言以對!
這次的辯論蕭嶽擺事實講道理略勝一籌,但給宮淺璿的印象顯然更加糟糕了。
“好吧,其實我也不大清楚,因為會引起她暴走的條件還沒確定下來,”宮淺璿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但你放心,小妮子經過這次暴走,三年內都不會再度暴走,因為在其體內積蓄的能量不足。”
“你的意思是,羅妮接下來三年經曆的事情才會決定她下一次的暴走條件?”蕭嶽皺起眉頭。
“嗯,”宮淺璿點點頭,但隨即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心疼地說道,“其實羅妮的暴走很危險,如果她本身的實力不夠,在暴走的過程中就會爆體而亡,你一定要小心。這次是她的實力達到了要求,但下一次呢?巫師的風險你也不是不知道,死在敵人手下可是很多巫師最期待的死法,反噬而亡的痛苦,可不是那麼容易承受的。”
成為巫師的風險,恐怖得超乎任何人的想象。
“巫師啊——”
蕭嶽沉默不語,這種職業真的是讓人又愛又恨。
“你對魔力骰子的最終檢驗結果呢?又是怎樣?”宮淺璿打破了蕭嶽的沉思。
“核心部分我也進不去,但這種骰子的幕後主使我已經有所猜測,”蕭嶽淡淡道,“這是一個比較強大的家夥,我們暫時最好不要和他(她)起衝突,魔力骰子的事我們暫且放一放,反正祖安出事,肯定不是我們一家的麻煩,”
“那這種骰子——”宮淺璿知道蕭嶽不願意告訴她真正的幕後黑手,依然嚐試性地問道,“有多大作用?”
“最多可以讓人達到史詩巔峰的程度,”蕭嶽倒是沒有隱瞞,“但實際肯定會有所偏差,畢竟是後天獲得的力量,就算融合者訓練的再好,恐怕也隻能達到史詩高階的訓練水準。”
“史詩高階,已經很強了,”宮淺璿喃喃自語,“這樣的東西在祖安流傳,究竟是福還是禍?”
“誰知道呢?”蕭嶽聳聳肩。
“外麵又下雨了,”這個時候,羅妮突兀地說道。
蕭嶽還沒說什麼,白筠的身影就忽然從馬車中消失了。
她再度坐在了馬車頂端,抬頭望天,紫色的頭發在風中飄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每當雨天的時候,白筠總會這樣。
她從來不會遮雨,總是置身於水花之間,似乎不淋雨,就不會舒服。
“這個女人絕對是在什麼地方受過刺激,”蕭嶽在暗中肯定地點頭。
“噗!”
就在這個時候,宮淺璿的身邊忽然炸開了一個泡沫,似乎有什麼消息忽然穿了過來。
“怎麼了?有什麼事?”蕭嶽看著宮淺璿那忽然變得怪異的臉色,好奇地問了一句。
“我的實驗塔發生了爆炸,”宮淺璿抬起腦袋,看著蕭嶽的眼睛,充滿驚愕地說道,“你讓我關心的那兩個家夥,趁著爆炸的機會溜走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