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漾漾睜大眼睛點點頭,這個小夥子有前途。
“啊對,看電視。”
主持人被他堵到沒話說,隻能硬著頭皮接下去。
“還有什麼呢?可以多說幾個答案哦。”
一個近30歲的男子積極地舉手,主持人話筒遞給他,
“吃宵夜,喝水,上廁所。”
主持人要吐血了,不是說現在還在都早熟嗎?怎麼這兩個年輕人都腦袋瓜子這麼不通,真是木頭腦袋。
“還有什麼呢?”
盡管要吐血,主持人還是堅強加厚臉皮地問下去,
“就睡覺唄。”
仿佛看到了光明,主持人聽到他這麼一說眼前一亮,
“怎麼睡?”
他此話一出,在唱的人都哈哈大笑,孩子們都不懂笑什麼,隻是看著大人們笑得青筋凸出來也隻傻乎乎跟著笑。
“喂!這主持人是吃飽了撐的還是腦袋被夾到了?”
曲漾漾在下麵看得鼻子冒氣,什麼婚禮主持人,問的話好像都沒經大腦,而且還不知道害羞,看來是習慣了。
“那你說要幹什麼?”
宮允恒摸了摸下巴問她,她隻是瞪了他一眼就轉過身看那主持人又怎麼折騰。
“好啦好啦,就是睡覺,哎呀這麼簡單的問題!”
宮允恒一記犀利的眼光看去,那主持人連忙見好就收,不敢再進行這個話題。
在主持人提出的一係列遊戲結束之後,已經是下午2點了,賓客們都到曲漾漾和宮允恒那兒祝福之後便離開。
曲漾漾正傻眼地看著快推成山的紅包,看來這些達官富人一點兒都不吝嗇,紅包一個個都是大的,很多都是厚厚的一成,也不過是想取宮家和曲家開心,好跟他們合作罷了。
“嘖嘖嘖,還真大手筆。”
曲越湛抓起一大把紅包起來,重量還真不輕,有的上麵還寫著送的人,都是來奉承的吧?
“既然是別人送的不收不好。”
宮允恒看了眼之後說,“把裏麵的錢都拿出來,捐給山區裏。”
再對一個保安說,借花獻佛這招既不浪費又做了件好事,何樂而不為?
“話說允恒你們不去度度度蜜月啊?”
陸清玄問,那個口吃的模樣也是微醺,要是發去網上多少少女的心都要破碎,這還是她們的陸老公麼?
“沒打算。”
曲漾漾把弄著花說,第一主要是他們剛去法國回來,第二就是天氣不合適,第三就是兩人都要工作。
“我要回家睡覺了……”
曲漾漾再打了個哈欠,昨晚本來就很晚睡再加上一大早就被叫起來,睡眠嚴重不足,現在還有點眩暈。
“你先去換身便裝吧。”
宮莉沫扯了扯她的長裙說,雖然穿著挺好看,但是回家睡覺穿著也沒用,而且還麻煩。
等曲漾漾換好衣服後,陸莘淇和宮莉沫兩人就跟著她回去。則宮允恒,曲越湛,曲越風,陸清玄四人到了一個好久沒去的地方。
“噢!這裏這麼幹淨。”
曲越湛到了之後對裏麵的衛生狀況評價了一番,
“那是自然,我都請鍾點工過來打掃。”
陸清玄絕對是現在網絡上流行的名詞暖男,別人忘記或落下的事情,他就收尾,而且還很樂意。
“允恒,來這兒是?”
曲越風很冷靜地問宮允恒,這個地方是他們幾年前商量事情的重要秘密基地,現在突然叫到這兒來,肯定有事。
“他出現了。”
宮允恒這話一出,三個人都表情好像凝固了一般,變得嚴肅。
“你怎麼知道?”
“今天他有去現場,他還以為我三年前失去記憶,所以我裝作不認識他。”
三年前他派秦升接近他時,用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藥下在他的杯子裏,這種藥厲害得很,警察怎麼檢查都無果。
不過宮允恒早就知道秦升的意圖不軌,所以留意著他的動作,知道他下藥後偷偷地把水換了之後再拿了清水當他的麵喝下。
經顧峰的檢查這是一種他們組織新發明的使人失憶的藥品,得知後宮允恒就裝作忘記那件事,秦升粗狂無腦,沒發覺什麼也沒去追查是否真的失憶。
“他娘的這場戰早幹早得了!”
陸清玄緊握拳頭,眼睛裏的痛苦可以見得,額頭上的青筋已暴起。坐在他身邊的曲越風拍了拍他的肩膀做撫慰,
“別想太多了。”
三年前,那是對於他們四個,更對於陸清玄都是一個不願想起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