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天令坐在床角的牆邊,困得閉上了眼睛。不知等了多久,出租屋的門打開了,王枕洲走了進來。孔天令被驚醒,他打了個哈欠,然後說:“你終於回來了,枕洲。”王枕洲說:“是,我回來了。”孔天令問:“怎麼樣,跟程晴在一起,發生了什麼開心的事了?跟我們分享一下。”王枕洲說:“就是一般的朋友交往啊,沒什麼事發生,你不要想多了。”孔天令說:“嗬嗬,我早就料到,以你的性格,哪會有什麼事發生,不過,真希望你積極進取了點,要有男子漢的衝勁,懂嗎?”王枕洲說:“我還是想,做你們的橋。”孔天令問:“什麼?”王枕洲說:“是的,並且我成功了,她答應我,原諒你。”孔天令說:“枕洲,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這樣靠乞求回來的原諒,我不要,我跟她是沒可能的了。”王枕洲說:“可我跟她談了很久,她一直的話題,似乎都沒有離開你。”孔天令很是驚訝。王枕洲開始講述他這天跟程晴約會的全過程:“程晴,想不到你來得這麼快,讓你久等了。”王枕洲來到燈光市場的門口,已經見到程晴獨自站在那裏,風采依舊,跟上次差不多。“嗬嗬,你終於來了,我沒有等很久,就等了幾分鍾這樣子。”程晴說。這時王枕洲才發現,程晴的手裏拿著一包澳門特產,酥奶餅。她把餅遞到了王枕洲的手裏,說:“這個給你,你可以跟你的兩個兄弟一起吃。”王枕洲說:“這不太好吧,這餅可不便宜,我收下怪不好意思的。”程晴說:“不用不好意思,就當是我賠罪了。”王枕洲問:“賠什麼罪?”程晴說:“上次,天令來過我那裏,可能那一次,一個誤會傷到了他,他又誤解了我,我當時很生氣,想以後都不再理他了,但後來,我發現自己錯了,現在就拿這個餅,讓你們幾個一起吃,就算是賠罪了。”王枕洲說:“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就單把我約出來了,你就不能把天令也約出來嗎?你知不知道,為了決定我是否應該出來的問題,我們三個,作了多麼痛苦的掙紮。”程晴說:“真的嗎,就為了我,我不信,除非,他親口承認,你的話我也不太信了,特別是關於他的話,我覺得你們都是串通好的,我怕我信,就中毒了,想逃也逃不掉----”王枕洲說:“程晴,你不會中毒的,天令他人很好,一定不會讓你受傷害,你怎麼就怕這個?”程晴說:“愛,若無心去愛,就變成了傷害。我不知道他的心是怎麼想的,我不可能像孫悟空一樣,變成一隻蒼蠅,飛進他的體內,去問一下他的心,但是,他說的,我卻當成一回事了,既然這樣,我何必自作多情。”王枕洲說:“程晴,我的這個兄弟,讀太多書,書呆子一個,他的愛很細膩,也很真,隻是,他不懂得表達。”程晴說:“你啊,就淨說他的好話,怎麼就不說一下你自己。”王枕洲說:“我,沒什麼好說的,比起他來,更書呆子了,畢業以後,除了上班,下班,還是上班,下班,兩點一線,比起天令他們,我的生活就單調多了,也從沒想過什麼時候談戀愛,然後結姻-----”程晴問:“沒碰上有感覺的人嗎?”王枕洲說:“不是,碰上有感覺的人太多了,可都是遙不可及,就像躺在池塘裏的水蓮花,隻能遠遠欣賞。”程晴說:“你跟天令,你們這一類人,可真算是這個社會的異類,有人或許把你們形容為絕種正經男,但有人卻把你們形容為傻冒,但在我心中,這一類人,是適合做老公的,很可惜,懂得欣賞的人不多,你們也不會主動,等待你們的,可真是要打光棍的了。”王枕洲說:“光棍就光棍了,也沒什麼不好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絕種正經男人(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