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又走到一處大門前,卻見到叉一個守衛,那人見他出來,立即喝道:“尊駕請回,上麵吩咐,不準隨意出入!”
天意心中一氣,這是怎麼了?我飛升到仙界,怎麼就成了囚犯了?被困在這裏為什麼?心中惱怒,也說道:“什麼上麵命令?我剛飛升上來犯了什麼錯,就這麼把我關起來?”
那守衛顯然應付多次這樣的問題,歎道:“這是為你們好,現在外麵很亂,正值多事之秋,你們剛飛升,根本沒有抵抗能力。更何況一旦有事,你們不在這裏,怕是難以及時安排你們!”
天意心中苦悶,想了想,也沒有多說,往回走去。
他是真真正正的地球修道者,不但修真,而且還是信仰道家思想,無為,因此,爭辯不是他所欲。在有些人看來,他可能是示弱,其實是他內心不願爭辯。特別是他剛飛升到仙界,仙界的文化還沒有影響到他,更能看出他的這種道家思想。
這一轉身,險些碰見一人,正是剛才見到地女子,天意微微頷首,想要回到院落裏,既然什麼都做不了,幹脆回去看看那些仙訣好了。
見這女子死死的盯著他看,不由怪,想了想,是不是問上一問?
卻聽這女子問道:“請問尊長名號?”
天意見她用詞客氣,而且是對著他說,有點怪。按說這女子修為比自己高上很多,又不認識,這麼客氣幹嗎?卻也回答道:“貧道天意。”
“啊?您是不是有個徒弟叫風青?”
“啊!正是,正是,姑娘認識他?”
箐柔心中此時反而一緊,有種新娘子見公婆的感覺,神色一正,恭敬十分,卻又問道:“您可是來自地球?玄真門?”她還要確認,不能亂認。
天意老道可是大喜,沒有一點頭緒地問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個認識自己地人,連忙說道:“正是,正是。我來自玄真門!我是玄真門第八代弟子。”
箐柔當然知道風青是玄真門第九代弟子,再也不會出錯,立即恭身一禮,叫道:“師父!”
天意一愣,那守衛也是驚訝,怎麼公主殿下對這人這麼客氣,還。稱師父?
天意心道:“什麼時候風青替我收了個徒弟?嗯,資質很好。”他還沒有轉過彎來,夫妻這個詞,早被他遺忘多年了。
“嗯,你是風青代我收的徒弟?你叫什麼名字呀,風青在哪裏?”
箐柔心中剛才沒由來的緊張,聽了天意的話卻幾乎想笑出來,什麼代收徒弟的,亂了,忍下羞意,心道這可是風青最尊敬的師父,恭敬的說道:“他在閉關中,我是他的妻子。”
“啊!”天意愣了下,“妻子?”隨即又笑了起來,笑眯眯地打量箐柔,越看越開心,徒弟果然不一般,竟然成親了,摸了摸身上,竟然沒有什麼好東西,連見麵禮都沒有。摸來摸去,隻有那八把飛劍了,遞了上來,說道:“嗬嗬,為師剛來這裏,實在沒有什麼東西,這個就作為見麵禮吧!”
箐柔當然知道這八把飛劍可是玄真門看家的東西,這個師父有意思,把這個都送出來了,不接是不行,連忙謝過之後接下。
“師父,裏麵請,我找人通知風青!”箐柔說道,轉而對那守衛說道:“立即通知玄真門眾位,就說玄真門……第八代弟子飛升仙界!我們隨後就到!”
天意此時心中滿意呀,看來徒弟和門派在這裏還都混得不錯,這個徒弟媳婦很好嘛,沒有把自己迎到家中,反而是送往門派所在,禮節上把握很準。
在箐柔的指引下,一路給天意簡單介紹這裏地狀況。
玄真門因為風青的關係,在仙宮內的住處相當幽靜,離這裏並不遠,剛行了一半,卻見一人飛了過來,正是道一,天意的師父。
師徒二人都有幾乎千年沒有相見,天意那裏忍得著,連忙拜倒。
道一天性詼諧,不論這些禮節,拉起來仔細打量,卻說不出話來,二人都眼圈紅紅,顯然激動萬分。
隨後玄明子、寒雲、吉倥、黃石等都趕了過來,一番拜見後,才作罷。
箐柔是風青的妻子,嚴格算來也是玄真門的弟子,一群人往門派的住處走去。
風青還在閉關中,聽到有人驚動,竟然是師父飛升,那裏還忍得著,立即前來。
拜倒在天意麵前,風青雖然境界很高,但是這份師徒之情不會變化,卻還是如當年的師徒一樣,聊起舊事,唏噓不已。
經過這個間隙,天意也了解到一些風青的成就,看著風青時,帶上幾分欣慰、自豪。
風青此時對混沌之力的掌握已大致成熟,不會無緣無故的顯露出威壓,反而和平常人般,看不出一點異常。
當天,元帝、寰龍霄、蝶世飛、耀烏等親自來賀,既是來見風青詢問一些狀況,他們早做準備,也是來感謝帶出如此好徒弟的天意。
至於赤若金等人,眼見天意竟然是先前遇到的那人,不由感歎自己愚魯,天意的裝束特,分明和風青剛到修真界時一樣,怎麼聯想不到呢?
風青陪了師父一天,才在眾人的勸說中再次閉關。仙土的靈力越來越淩亂,要抓緊時間。
乘這個機會,元帝等人也和風青交流,製定下一步計劃,準備疏散人群,轉移到靈元上人的空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