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夏下巴幾乎脫臼,腦袋更是嗡嗡響,眼角滲出淚花來。
顫抖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隻是因為她在大廳裏說錯了一句話,這個人就變得這麼瘋狂折磨她,她不明白,僅僅那句話,就讓他憤怒嗎?
他的怒氣來得那麼不正常,排山倒海,甚至讓她錯覺,她是不是過去曾和他有過什麼深仇大恨,。
“為什麼不說話?”他雙眸閃著駭人的幽光,似火焰又似洪水,能吞噬一切。
她嗓音沙啞:“說了,你就會放過我嗎?”
“……怎麼可能,你做夢。”他冰冷又火燙的唇從她耳邊沿著耳線咬噬而下,埋入她嬌嫩的頸脖中,肆意品嚐那顫栗的肌膚,仿佛風中被吹折的可憐花朵,在他的唇間殘破盛開,他毫不憐惜的摧殘著,撕碎著。
“那就沒必要對你解釋,結果都是一樣,我何必對一個陌生人解釋什麼。”她憤怒的梗著脖子,明明很害怕,卻又不怕死的說出可能惹怒他的話。
已經淪落到這種可怕的地步了,可以預見即將發生在身上的侮辱。
他多加羞辱,和少一點痛苦,有區別嗎?
她不想做無畏的哀求,讓這個莫名其妙將痛苦加諸在她身上的男人得意。
“陌生人,哈,對,陌生人而已!”他鉗住她的下巴,冰冷的笑聲在她頸脖中諷刺的響起,“那就什麼都不必說,今晚你已經落在我手裏,那就好好的侍候我。讓我滿意了,說不定我會可憐你,將你放了。”
手掌輕撫上她纖細的肩膀,猛然粗暴用力一撕,駭人的那件黑色的輕紗和單衣,被撕碎兩半,從她肩膀上滑落。
林望夏卷翹的長睫一顫,害怕的死死閉上眼。
半邊的雪肩和美背,雪白如輕紗的膚質細膩如玉,瑩潤的光澤,水嫩的觸感,年輕身軀特有的柔軟美妙線條,每一處都誘男人熱血上湧,喉嚨幹涸。
他呼吸急速,咬上她圓潤的薄肩,唇瓣一點點感受著她恐懼的顫栗,無助的緊縮,她在他身下仿佛無處可逃的小獵物,如此臣服無力,讓他生出一種濃濃報複的快意。
從前她主宰他的一切,他對她如忠犬般癡戀,喜怒哀樂都被她所控,可她從沒將他真正放在眼內。
現在他也終於牢牢掌控她,給予她恐懼,給予她無力反抗的屈服,命運真是神奇得讓人發笑。
“嗯……”他低啞急促的喘息聲,隨著他火焰般的熱唇移動而不斷溢出,沿著那雪白的背脊,從圓潤的雪肩,吸吻過漂亮精致的蝴蝶骨,把她的雪膚玉肌都嚐了個遍。
林望夏在他掠奪狂野的吻中,將身體緊縮成一團,卻無論如何,都避不開他狂熱的唇,隻能默默忍受著。
他臉上堅硬的麵具隨著他的動作,時不時烙刮著她的皮膚,生出絲絲的顫痛,讓她牙關戰栗。
但一切都比不過此刻胸腔裏溢滿的恐懼感。
和悲憤。
被逼到盡頭,反而激發了她瘋狂的天性。
不甘心就這樣被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