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無暇又纖細的緊閉雙腿,他眼眸不由得燃起浩瀚的火熱,粗糲的手掌摸索上去。
“對付你這種滿腦子狡猾,總是一堆借口的女人,就該簡單粗暴直接上了你,讓你再沒有任何借口。若是顧及風度,那我這三個月可以去當太監了!”
林望夏臉紅得快滴出水來,水潤明澤的眼眸嗔惱的瞪著他。
被他這麼一番直接彪悍的話,逼出了一身羞紅,連雪白的耳朵,脖子都染上了粉紅色。
這個臭男人,這些年到底看了多少的島國動作片?變得這麼粗魯。
“變—態!”
“這樣就變、態了?一會兒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更變、態。”
“啊……”林望夏被他突然大手用力一掀,整個人翻了身過來,趴伏在床,不由得驚叫,“你突然做什麼?”
“都還沒開始,叫那麼大聲做什麼?”
聶希迅速脫去衣服,滾燙健碩的肌體覆上她後背,雙手摟抱住她纖細的雙肩,炙熱滾熱的薄唇吻上她白嫩的耳垂,在她耳邊低啞邪惡的威脅。
“留點力氣,一會兒舒服時再叫。”
“你去死。”林望夏磨牙,被他沉重的軀體壓得根本動彈不得。
他那惡劣調、戲的氣息,更是讓她血液不斷往腦袋上衝,一張三月桃花似的俏臉滾燙得要著火了。
鬼才要叫出來,還舒服再叫,這個混賬男人。
聶希哼了一聲,將她羞惱的臉蛋扳過來,親上她紅潤嬌美的唇瓣,那軟嫩的唇,真讓他心中一蕩。
“到時候叫不出來,就饒不了你。”
“……”這個大混賬,林望夏真想一口咬死他。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現在她根本連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不得不承諾,女人在男人麵前,就是吃虧。
不過她還是趁機張開嘴,狠狠的咬了他嘴唇一下,咬得他血都出了。
氣得聶希俊臉都鐵青了,這個女人是狗嗎,還真是下得了狠嘴,竟把他咬出血了。
林望夏剛得意一下,結果就被他扯開衣領,滑落肩背,在肩膀上狠狠的咬了回來。
當然他的力度沒有那麼大,而是充滿了曖、昧和濕潤,一點點咬噬著她香肩上雪嫩的肌膚,仿佛在品嚐什麼美味似的,然後滿意輕哼。
“敢咬我?看我怎麼懲罰回你。”
他語調沙啞低沉,帶著濃濃的暗欲和惡劣的挑弄。
“一會兒,咬遍你全身。”
林望夏已經羞惱得無地自容了,掙紮了也是白掙紮,看來今天晚上,他是打定決心要將她就地正法的。
算了,反正三個月,這種事遲早都會來,也逃不過。
畢竟不是第一次,她也不是放不開的人。
……
早上醒來,陽光照在床鋪上,林望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真的累得渾身骨頭像散了架。
好酸好軟,她可憐的腰肢酸得要命,簡直快要斷了。
而雙腿也是累得哆嗦,都抬不起來了。
更令人羞澀的是,肚子的深處有股說不出的酸脹滋味。
想起昨晚的情景,她那巴掌大的俏臉,頓時就火辣火辣的一片無邊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