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父無犬子,聶老教育出的孫子絕非凡品。
可惜啊,今晚沒抓住機會,若這年輕首富真是聶老的孫子,那將聶希擒住,那絕對讓聶老心驚肉跳,不得安寧。
據說今晚行動失敗是因為聶希身邊帶的那個女人。
鄭先生不由得目光落在那個被聶希擋在身後的女孩子臉上,那女子高高瘦瘦,看清挺清秀,在朦朧的燈光下,還有距離比較遠,臉容並不是很清晰。
鄭先生卻愣了一下,有種怪異的感覺從心頭升起,不由得又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女孩子。
頓時一震,眼眸瞪大了。
這個女孩子,長得好熟悉啊,他好像在哪裏見過,總之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但他又確信他從沒見過這個女孩,他平日接觸的女人,都是政治名門裏的貴婦。
真是奇怪,他為什麼有種熟悉的感覺。
鄭先生也沒多想,大概就是這個女孩子長得有點像他見過的某個女人吧。
……
聶希第二天醒來,看到滿室明亮,窗簾拉開,柔和的清風伴著窗外樹葉草木的芳香,以及一縷縷金色的陽光,靜靜射入這安靜的室內。
而她坐在病床邊,垂下頭,柔軟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肩頭上,露出半張光潔小巧的精致臉容,手上握住一本樂譜,那麼安靜又恬淡的看著書。
聶希睜著眼,默默的看著她,感覺有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
因為這樣的場麵太溫暖太像一個可愛的小家庭,滿室陽光,清風鮮花,還有溫柔的妻子陪伴在病床邊,氣氛溫馨到極致。
他蒼白的唇邊不由得露出傻傻的笑意,感覺心頭暖洋洋的舒服。
就這樣好了,安安靜靜的一起度過一天,感覺比什麼都美妙。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林望夏時,望了很久,久到林望夏已經感覺到了,而且忍耐了很久,終於忍不住轉過頭來,秀眉皺起。
“你幹嘛一直看著我?”
聶希尷尬的咳了下,很大爺的從被子裏伸出手。
“扶我起來,我要上洗手間。”
雖然早晨起來的場麵很溫馨,但是是人有三急,不得不打破這種氣氛。
林望夏臉容頓時黑了黑,去洗手間就去洗手間,這種尷尬的事情,幹嘛要告訴自己,找護工來不就行了。
“我幫你叫個男護工。”剛想去按床頭的護工鈴。
就被聶希滿臉不悅的阻止了:“叫什麼護工,你以為我會讓一個男人,看到我那裏嗎?”
林望夏臉蛋一下子漲紅了,瞠目結舌的瞪著他,這個粗俗的男人,就算不願意,也別這麼直白,說什麼看到那裏。
“你們男人不都有嗎,誰會看你。”沒好氣的反駁。
聶希眼神古怪嗎,很是倨傲不屑的昂起下巴:“我和那些男人能一樣嗎?”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男人嗎,他有的,人家也有,人家幹嘛要看他。
“大小。”某男人臉皮無敵厚的吐出兩個驕傲的字眼,“免得讓他們羨慕。”
林望夏玉白的小臉一陣紅一陣白,對於他的自誇實在無語又尷尬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