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寧可他是六年前那個毫不猶豫將她壓倒在床,肆意侵、犯她,傷害她的男人。
那樣至少她可以從頭到尾,都討厭他。
第三天,聶希沒有出去上班,他來了她的房間。
她懶懶的坐在沙發上,玩著自己的指甲,他走過來,用力親了她鬆軟的頭發,拉下衣角的雪白肩膀,以及修長玉潤的手指……
然後突然拿出手銬,將她的手腳鎖了起來。
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詭異變故,把她嚇傻了,驚駭的質問他,卻被他迅速用紗布封住了嘴巴,將她的浴巾拉下。
林望夏心髒狂跳,眼前突然一黑,窗簾被自動控製器拉上了,室內暗得像夜色中的海洋。
她呼吸急速,在黑暗中瞪大眼,怒視著他。
他解開了她嘴上的紗布,卻在她怒罵出聲前,用唇封住了她的嘴巴,她手腳都被束縛,無法反抗。
她以為有些事情順理成章就發生了。
但是,沒有。
他在她的房間裏呆了三天。
期間出去過幾次,都是拿吃的東西,然後坐在她麵前,不管她的惱火,一口一口的喂她。
晚上洗澡之類,也是他代勞,抱她進去浴室,幫她脫衣服,幫她洗頭。然後擦幹吹幹長發,將她抱回床,他也倒在床、上,抱住她一起睡覺。
林望夏簡直要瘋了,他既沒有對她做那種事,也沒有解開她手腳上的銬。
雖然這兩副手銬並不勒人,沒有太大的不舒服,但這種被鎖住了,無法自由行動,連喝口水,也隻能被他喂的感覺,太糟糕了。
還有,窗簾一直關著,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沒有拉開過。
感覺好像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黑暗,她永遠墮入了黑夜中,根本分不清日夜,而短短三天的時間,變得那麼漫長,長得像過了幾年。
……
聶希衣衫鬆散的走出房間,沒有整理的頭發顯得不羈而淩亂,他將一桶垃圾打包好,丟出別墅外每天收走的垃圾桶。
他這三天,每天都扔了滿滿的一大包東西,裏麵有烈酒的空酒瓶,有撕碎的女性內、衣,有亂七八糟的食物,還有各種毀壞的情、趣用具。
這些物品可謂觸目驚心,顯然都是亂、性酗酒,淩、虐女孩子的東西。
今天的垃圾袋裏,除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外,還多了一件血跡斑斑的浴巾,上麵那夾雜著女人的黑色長發,看起來很駭人。
聶希丟了這些東西後,走回別墅中,眼神望向隔壁距離幾十米遠的一棟別墅,眼底掠過銳利的暗光。
演戲要演全套。
從那天訂婚宴上的發瘋暴怒,強行將她拖上車帶走,到囚禁在別墅內,到三天裏兩人鎖在房間裏,天昏地暗。
若是一直在暗處關注著她的幕後人,恐怕心裏已經腦補出一個黑色恐怖的故事:他由於訂婚被毀,對她恨之入骨,將她綁架帶走,軟禁在暗無天日的別墅房間中,遭到了他殘酷的報複和淩、虐,經過三天沒日沒夜的摧殘,恐怕她已經不成人樣,甚至有可能遭到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