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無稽之談,我不想說什麼。”她拒絕回應。
“那這些照片,你又有什麼解釋?這些照片可是真實的,你就沒有一點解釋嗎?”
林望夏隻能說:“隻是一位普通的朋友,我們也沒做過任何超越這個關係之外的事情,請不要妄加猜測。”
“既然隻是普通朋友,為什麼躲躲藏藏,為什麼你不能公開他的身份,而且你回國不和聶總在一起,卻住在這個人的家裏,你怎麼解釋?”記者越發尖銳的逼問。
“聽說你懷孕了,該不會這個肚子裏的孩子也有問題吧,這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是打算讓聶總背黑鍋,借孩子陷害他,逼他毀婚嗎?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反正就是不挖出點東西,誓不罷休的勢頭,非要逼她承認,這是一段不正當的關係。
林望夏被他們擁擠得頭暈腦脹,被那些連珠炮惡意的質問和攻擊,弄得情緒緊繃,幾乎崩潰。
“讓一讓,請讓一讓。”她覺得胸口一陣不舒服,呼吸都覺得艱難。
不行,她要缺氧了。
突然擁擠的人群被粗暴的保鏢強行分開,林望夏頭暈眼花之際,突然被強而有力的手臂,摟住了腰肢,將她的腦袋靠在堅實有力的懷抱中,而另一個手掌卻伸到她麵前,將她麵前那些咄咄逼人的話筒全部推開。
“全部給我滾開,她和孩子若出了事,你們一個我都不會放過!”淩厲強勢逼人的話語,從高大男人冰冷的嘴唇中突出,就像帶著西伯利亞寒潮的恐怖威力,讓人心髒瞬間凍結,背脊發涼。
那些剛才囂張萬分的記者們都下意識後退幾步,讓出了一大片空位,不敢上前。
眼前這個氣勢強悍,又盛怒的男人,像君臨黑暗的魔王,眼神中透著極度的殺氣,任誰都看出他怒極了,誰敢在老虎頭上抓虱子。
首富就是首富,那氣場逼人,居高臨下的氣勢真不是蓋的,簡直十裏寸草不生。
記者們都慫了,麵麵相覷,就是不敢抓住這個機會趁機衝上去。
畢竟這是毀婚這件轟動全國的大事後,這兩位主角同時出現,多麼勁爆的新聞,要是抓住了,又得引起多大的熱議,可在聶希那種恐怖的眼神下,硬是最不怕死的記者,都不敢開口質問。
場麵一片詭異的寂靜。
林望夏緩過呼吸來,抬頭望著突然出現的聶希,心中震動萬分,沒想到他會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下來救她,他怎麼知道,她在這裏的?
聶希卻沒有看她,但強壯的臂彎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如此的堅實不可摧毀,就像一道銅牆鐵壁,擋住了外麵所有的攻擊和風雨,讓人在慌亂無措中,感覺濃濃的安心。
聶希細長幽冷的鳳眸,如劃過地麵的尖銳刀鋒,一刀刀掃過那些記者的臉上,記者們莫名感到一陣膽寒,仿佛被那雙眼睛穿透了他們的偽裝,直接看到了他們內心的黑暗和陰謀。
讓他們就像陰溝裏的老鼠,突然被強光照射一樣,感到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