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踢開劉子俊書房的門:“這麼大的事,你為何不跟我說,就私自決定。“
“我倒是想跟公主說,可是事發突然,由不得我。”劉子俊頭也不抬的翻著書。
公主搶過駙馬手裏的書,用力的摔在地上幾乎咆哮的說到:“你眼裏隻有書嗎?我在你眼裏算什麼?”
“公主,你不要無理取鬧了。”劉子俊依然若無其事的去撿書。
公主搶先一步又把書踢去了一邊:“你就不能抬頭看看我。我在你眼裏就那麼不堪入目嗎?”
劉子俊直起腰來,並沒有回答弈柔的話。隻是又回到書桌前,拿起另一本書。
弈柔哭鬧著打亂了書桌上所有的東西。突然有一份奏折散落開來,攤開在駙馬和公主的眼下。這字跡是劉子俊所有。兩個人同時去搶這本奏折。可是被弈柔搶先一步撿起來。
公主仔細一看大吃一驚:“什麼,休書,,,你......你竟然要休了我。”
“沒錯,此奏折是我所寫。”
“我乃當今公主,你敢休了我,我讓父皇砍了你的頭。”此時的公主已經呆滯了,她不相信劉子俊會寫下休書,雖然他們並沒有很深的感情,但是解除婚約,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公主要是恨我,要殺便殺吧,我劉子俊不會有半點怨言。明天我就要出京治水,如果我死了,公主就可以拿著這份奏章去父皇那裏解除我們的婚約。另擇佳胥。”說完劉子俊就出了書房。
而弈柔癱坐在地上,手裏拿著這份休書,嚎啕大哭。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和駙馬解除婚約之後,她就可以去找傲哥哥了。況且,與劉子俊成婚一月有餘,劉子俊並未碰自己一下。她至今還是清白之身。另嫁他人又有何不可,可是為什麼她高興不起來。反而難過的要死。她跑進宮,又撲倒在母後的懷裏。訴說著心裏的苦楚。
“傻孩子,駙馬是一個好男人。”
“母後,你怎麼向著外人說話。”
“他是本宮的女婿,怎麼會是外人。”
“他都把我休了,就不是你的女婿了。”
“你要真這麼想就不會來找母後了。好了好了,別哭了。都嫁人了,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那母後說他是個好男人是什麼意思。”公主擦了擦眼淚。
“駙馬要去治理黃河水患,你可知,此去凶多吉少,一路上艱難重重不說,就光是災區的暴民就難以應對。他給你寫休書,是為了你好,他不想連累你。你呀,這樣的人你還不珍惜。“皇後語重心長的跟公主長談。
弈柔仔細一想,劉子俊的確不是那種始亂終棄之人。他這樣做一定是有難言之隱。她知道即使他看到了她和傲哥哥重逢的場麵,他也不會一氣之下休了她。他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還在想著。
阿香前來稟報:“公主,公主,駙馬帶著五千兵馬已經出發了。”
“什麼,他竟然不跟她道別就走了。”公主瘋了一般跑出皇宮,站在城牆上看著劉子俊率領兵馬出發的背影,遠去。“他就這麼不願見到我嗎?”弈柔自言自語道。
“公主,駙馬一定是怕不忍心和你分別。”阿香抹著眼淚說道。“小德也跟著駙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