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正在找……隻是,還有一個情況,關於那五萬塊,丁主任已經上交了,但是,他們卻還是說那是丁主任主動索賄,而且是以你的名義……”
“胡說!”杜秀青一聽,火氣就上來了。這絕對是汙蔑!丁誌華這個人雖然沒什麼用,但是,他絕對不會打著她的旗號出去騙錢,對於這一點,她是有絕對的把握的!因為誌華不是貪財的人!也不是一個會利用權力的人!這個蔣能來,夠狠!莫須有的罪名,就想著一棍子把誌華這個老實人打死!
“是……我們也知道,而且這錢早就上交了……”徐文娟說,“現在我擔心的就是賓館裏的這件事兒,丁主任無法說清楚……”
“盡快是找到第三人,這個人非常重要,不能讓周盧坤他們知道,一定要保密。找到了,她就在你的手上,你就好好處理吧!”杜秀青說。
“好,我會的……”徐文娟知道杜秀青說這話的意思。
丁誌華的這個案子,說實話,讓徐文娟真是壓力山大!
明明知道這是陷害栽贓的案子,卻不得不去細致調查,明明賓館的事情是事實,卻不得不去把它化解……如果處理不好,她都不知道自己將來要怎麼麵對杜秀青!因為秀青是她的伯樂,更是她的知己。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徐文娟對杜秀青就是這樣的感覺。所以,丁誌華的事情,就是壓力再大,困難再多,她也要想辦法去處理好!否則,就顯得她太沒能力,也太不懂人情了!
“這件事情讓你為難了,文娟,但是,你一定要把它處理好,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杜秀青說。
“是!杜書紀放心。”徐文娟說。
“梁日發的案子進展得怎麼樣了?全部交代了嗎?”杜秀青突然問道。
“梁日發還在頑抗,但是心裏上已經有所鬆懈了,估計很快就能吐出東西來……”徐文娟說。
“好……抓緊時間,一定要盡快結案!”
“是,我會督促的!”徐文娟說。
“辛苦你了,你去忙吧,有什麼情況及時向我通報。”杜秀青說。
“好……”徐文娟不敢猶豫。她記憶中好像記得杜秀青說過,她不會幹涉丁誌華這件事情的,看來,誰也無法做到真正的大公無私啊。何況當事人是她的丈夫。
這場權力的鬥陣,丁誌華和梁日發或許都要成為犧牲品。徐文娟心裏想。
徐文娟走後,杜秀青在想著那個賓館裏的小姐,如果徐文娟能明白她剛才話裏的意思,那麼這個人就是最為關鍵的,隻要她作證,當時丁誌華是在一時不清醒的狀態下進入房間的,隻要她證明他們之間不是賣吟瞟昌,那麼,丁誌華就能躲過這一劫。
但願徐文娟是聰明的吧!
冷靜了一下,杜秀青拿起電話,給陳利浩打了過去。
陳利浩很快就接聽了。他也知道杜秀青遲早會打電話給他。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看來還是很關心朱大雲啊。
“陳書紀,上午好!”杜秀青笑著說。
“嗬嗬嗬,你這都上午了啊,我還在早上哦,看來你比我起得早。”陳利浩笑著說。
“陳書紀的時間寶貴啊,我這忽忽悠悠的,感覺就到了上午了。”杜秀青也笑著說,“我這麼騷擾你,沒影響你的工作吧?”
“哪能啊,工作永遠是幹不完的。”陳利浩說,“你的電話卻是稀少的啊!”
“嗬嗬,不好意思。實話跟你說了吧,昨天朱大雲找我了……唉,看到他被人打成那樣,我還真不好怎麼說他。你說管家兩兄弟也是知識分子,也是幹部家庭,怎麼能衝到人家裏去打他呢?這麼一鬧,其實對誰都不好,不僅僅是影響朱大雲的聲譽,對管青桃這個小姑娘的影響也同樣很不好啊,整個餘河都知道了……”杜秀青歎息道。
“這件事很難說誰對誰錯。管家人這麼做,是有點欠考慮。作為女孩子,這個時候總是處在弱勢的一方,他們家把這個孩子也看得很重。當然,誰家的孩子誰不心疼,發生這樣的事情確實是難以讓人接受。管家人現在就是揪住朱大雲不放,一定要我這邊重重地處分他。我也正為難啊……”陳利浩說。
“對不起,陳書紀,朱大雲的事情給你添麻煩了。昨天他來找我,也是深刻懺悔,痛哭流淚的,我看了都很心酸。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我從來沒見過朱大雲這麼頹喪過……”杜秀青說。
“是啊,大雲本來也是個有才的人,奈何在關鍵的時候把持不住自己……這幾天我都在考慮他的問題。生活作風問題,要深究起來,那就是大問題,是道德敗壞,敗壞黨風黨紀的問題,性質很惡劣。但是,如果民不告官不究的話,也可悄然化解,隻是朱大雲這事已經鬧出了很大的動靜,想悄然平息都不可能了!”陳利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