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初現在的卻心裏滿是戾氣,來了馬場竟然看遍了也沒有找到烈火,這這人又是支支吾吾,讓的冷初心裏的戾氣快要壓製不住的爆發出來。
“王,王妃,我們不知道啊。”管事的抬頭看著冷初,哆嗦著身子道。
“不知道?”冷初挑眉,“好一個不知道,本宮的馬放在你墨王府,你說你不知道?”說罷,唇角勾起一個弧度,聲音淡淡,身上的氣勢變得凜冽,“既然你們都不知道,那本宮要你們何用!”
眾人心下大驚,深知冷初之前的暴虐脾氣,這時候都紛紛嚇出一身冷汗。
這,這可怎麼辦,當初以為那馬放在馬廄一直沒人過來看,如今……
“你在幹什麼?”一聲低沉的嗓音響起,讓的眾人紛紛送了一口氣,太好了,王爺過來了。
墨琰練馬回來,就見眾人大氣不敢出一聲,在看冷初,則是手裏拿著鞭子氣息暴虐。
墨琰走近冷初,看著她一身凜冽,這女人是怎麼回事?怎麼還和下人計較上了?
“幹什麼?”冷初冷笑一聲,“問我不如問他們想幹什麼!”
“怎麼回事?”墨琰皺眉,看著冷初眼底的怒火,再看看低頭不敢說話的眾人,問道。
“小姐,找到了,找到烈火了!”不遠處傳來婉言驚喜的叫聲,之後,就見婉言牽著一匹棗紅色的馬走過來,“小姐,找到了!”
眾人順著視線看過去,就見一匹瘦弱的馬站在他們麵前,噴著鼻息,雖然瘦弱,眼中的桀驁卻是不減。
待看到冷初時,被婉言牽著的烈火搖搖頭掙脫開,走到冷初身旁,用頭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眼中倒映的全部都是她的身影。
撫摸著烈火幹燥的鬢毛,再看看它瘦弱的身體,冷初心疼溢於言表,心中怒火更甚,她的烈火,竟然被養成了這幅模樣!
冷初周身散發著凜冽的寒意,似是帶著實質性的殺意一般包圍著眾人。
這氣息太過去恐怖,宛如死神籠罩一般,竟讓一旁的眾人呼吸不過來,心中害怕連連。
別說是眾人,就是墨琰也被冷初散發出來的戾氣驚到,“女人,你——”
“婉言!”還未等墨琰說完,就聽冷初開口,聲音淡淡,若不是身上的氣勢太過於恐怖,真讓人以為她極為平靜,“找兩個可靠的人回來。”
婉言先是一愣,隨後點點頭,“是。”
聽著這話,墨琰也是一愣,隨後臉色一黑,“女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冷初勾唇,眼中毫無笑意,“我倒是想問問你是什麼意思!”
聽出了冷初的惱怒,墨琰心裏也頗為尷尬,畢竟這是府上人的過錯,“本王可以給你人。”
“你的人?”冷初挑眉,看了下低頭的眾人,嗤笑一聲,“我信不過!”說罷,便摸了摸烈火,轉頭走人,留下墨琰想怒也沒辦法。
“爺……”見著冷初有了,一旁的暗一開口,神色頗為猶豫,“王妃生氣也不是沒有道理。”
“怎麼?”墨琰挑眉。
“王妃那馬,可是純種的汗血寶馬,跟烈風一樣,這世間尋不出百匹。”如今被小廝放養糟蹋成這樣,王妃不怒才怪。
“與烈風一樣?”墨琰皺眉,想著方才那馬的模樣,因為又髒有瘦,一時半會兒沒認出來,現在仔細一想——
扭頭瞪了眼眾人,尤其是管事,“你們平時怎麼做事的!”眾人戰戰兢兢,墨琰冷哼一聲,甩衣袖離開,很明顯是讓暗一來處理這件事。
見著墨琰走開,管事看著暗一,“暗護衛,這……”
“這什麼這!”暗一瞪了他一眼,好好的汗血寶馬被糟蹋成那個模樣,還有臉說什麼!
“自己闖的禍自己補!”王妃沒當場宰了他們真是定力夠好,要是他見著寶貝馬被糟蹋,不狠狠的教訓一頓才怪!
說罷,暗一轉身離開,這種事情他才不管,得罪王妃的事情,還是別管的好。
見著暗一走了,管事苦了臉,“完蛋了,這下攤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