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不過,那已經成為死人了。
“我冷初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清楚,我冷初,還沒有弱到要靠討好他人來生存!”冷初看著墨琰,目光定定,眼眸清冷卻狂傲,紅唇微勾,話語擲地,“在我冷初的觀念裏,我冷初,就是絕對的生存法則!”
冷初這番話可謂狂傲,可謂囂張,明明那麼弱小的身子,卻能說出如此驚天動地的話語來,若是換做另外一人說出口,不說墨琰,就是暗處的暗衛首先便是不屑,嗤笑不自量力。
可這人若是在冷初身上,卻讓人無法反駁,她眼眸中的狂傲,周身散發出來的淩厲,此時都讓墨琰震驚。
定定的看著冷初,墨琰鷹眸深邃,此時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心中驚駭的同時,竟有些微微的顫動。
冷初說出這番話,本就美豔的臉頰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狂傲,眼中更是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自信,這樣的冷初,讓墨琰震撼,讓他欣賞。
“不錯。”墨琰點點頭,薄唇勾起一個淡淡的弧度,“本王開始欣賞你了。”墨琰的話語帶著微微沙啞,低沉且有磁性。
“爺,酒來了。”冷初挑眉,對他的話不可置否,卻聽的暗一一道聲音想起。
示意他將酒壇放在石桌上,冷初拿起一壇酒開封的瞬間,酒香醇渾厚的味道便傳入鼻中,冷初神色一亮,“好酒!”
“本王府裏的酒自然是上上等!”看著冷初的神色,墨琰薄唇微勾,事實上,他府中的酒與皇宮裏的禦酒一模一樣,皇兄為了不讓皇嫂喝酒太厲害,將大部分的貢酒都送到他這裏。
將二人的茶杯倒滿酒,冷初放下酒壇拿起茶杯朝墨琰舉杯,挑眉。
墨琰同樣是拿起茶杯與她碰杯,發出清脆一聲,二人仰頭一飲而盡。
入口甘甜辛辣,口腔滿是酒的香醇,入喉回味無窮。
“好酒!”冷初抬眼看著墨琰,眼神亮晶晶的。
墨琰勾唇,就見冷初直接將茶杯丟在一旁,拿起酒壇舉臂朝像他,挑眉,那意思很明顯:
直接幹,敢不敢!
墨琰嗤笑一聲,將酒壇開封,拿起與她碰了一下,發出“叮”一聲清脆響聲,仰頭就是灌了起來。
男人也就罷了,可冷初這喝酒的姿勢實在算不得溫婉,反而帶著不輸與男子的矯揉造作,豪爽的很。
轉眼間,二人便將一壇酒喝盡,隨手將酒壇一扔,發出“碰”一聲便盡聲碎裂。
冷初抬手將嘴角的酒擦幹淨,看著同一時間扔掉酒壇的墨琰,再次拿起一壇酒,“再來!”
“奉陪!”衣袖一甩,再次開封。
暗一看著喝的豪邁的冷初與自家主子,默默的退下去,再次出現時,手裏拎著幾壇酒放在一旁。
就王妃主子這架勢,今日怕是要喝個不醉不歸,不過,他倒是沒想到,王妃竟然也能喝酒,且看起來很能喝,傳聞不是說王妃不會喝酒麼?
暗一心下疑問,待看到冷初與自家主子喝一壇丟一壇不一會兒周圍地上便滿是密密麻麻的酒壇碎片,暗一默然,果然,傳聞都是騙人的。
冷初與墨琰不知喝了多久,最後隻覺肚子漲漲,隨手一丟酒壇,看著周圍再沒有酒壇,抬眼看向墨琰,神色異常清明,“再來?”
“你能喝的下去?”墨琰聲色沉沉,看向冷初。
冷初一頓,勾唇,“改日再來?”
“好。”墨琰點頭。
二人不約而同的默認了這次拚酒的平局。
喝是能喝,不過肚子太過於漲漲,若是如廁回來,也沒有那胃口。
冷初本就是千杯不醉,在前世喝酒難逢敵手,來了這裏,喝酒的不過是兩個人,一個是司徒鳳兒,一個就是墨琰。
看著墨琰清明沒有半分醉意的鷹眸,冷初眯眼,紅唇上揚了幾分弧度,話語帶著認可,“男人,你,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