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姐妹兒,你發現沒有,怎麼人越來越多了?”走了一會兒,司徒鳳兒見著人越來越多,扭頭看向冷初。
“嗯。”冷初點點頭,“今晚天黎閣的花魁會在這裏現身。”隨後看向司徒鳳兒,“你不知道?”
被冷初的神色刺激炸毛,司徒鳳兒發生反駁,“誰說的!”隨後又弱了下來,“隻不過沒調查清楚。”
“您直接說不知道不就得了嘛,還找借口。”墨鳳涼涼的話語傳來,讓的司徒鳳兒臉一黑。
“小子,是不是篤定老子不敢拿你怎麼樣?”
墨鳳看著突然將他拎起湊近的麵容,後頸發涼,幹笑,“哪能啊。”
“那就好。”司徒鳳兒點點頭,轉頭拉住一個過往的行人,“問一下,花魁在哪裏登台。”
被拉住的那人被拉住原本麵色不悅,待看到司徒鳳兒的麵容時緩了下來,指了指對麵的湖中央的水上閣樓道,“喏,今晚花魁就在哪裏登台。”未了看了眼冷初,“你們要看?”
司徒鳳兒點點頭,就聽那人道,“你們要去看就去湖上的船裏,哪裏比這湖上好很多,不過湖裏船都是些達官貴人。”
司徒鳳兒點點頭,朝那人道了一聲謝謝便拉著冷初走到一處,“不就是個船嗎,有錢什麼辦不到!在這兒等著,老娘馬上回來!”說罷便將墨鳳丟在冷初懷裏,一個閃身進了人海中。
抬頭與冷初對視一眼,墨鳳蹭了蹭冷初的胸前,眯眼,這裏挺舒服的。
不過還沒舒心一刻,小小的身子就被拎出來,被拎著後頸在身側。
“……”墨鳳。
“皇嬸?”墨鳳抬頭,大大的眼睛眨著。
“怎麼?”
“這樣不舒服,咱能換個姿勢不?”
冷初挑眉,沒有動作,聲音淡淡,“我覺得不錯。”
“……”墨鳳小小的臉滿是悲憤,他娘的,上輩子一定是他作孽太多!不過,皇嬸懷裏還真舒服。
一大一小對視間,司徒鳳兒便跑了回來,拉著冷初走到一處停著船的地方,神色得意,“老娘就說,能用錢辦的事就沒有辦不成的!”
墨鳳看著諾大的船,處處透著精致奢華,再看看神色得意的自家娘親,猶豫了片刻,問道,“娘親,你怎麼做到的?”
“那人不租,老娘就買下了。”司徒鳳兒很是豪氣。
“……”墨鳳有些不忍心問花了多少錢買了這船,答案一定是讓他驚呆。
問,有一個敗家的娘親怎麼辦!
就算他老爹是九五至尊,萬人之上,花錢也不是這麼花的!
“娘親,你這麼敗家老爹知道嗎?”被冷初拎著走進船艙,看著司徒鳳兒的神色,墨鳳終是又嘴賤了一會。
“……”司徒鳳兒眨眨眼,不語,與冷初一起走進了船艙,將卷起的簾子放下,堵住了視線,接著,就從那船艙中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較喊聲。
“啊——!”
這一聲傳來的太突然,讓的本是熱鬧紛紛的眾人有一瞬間的平靜,隨後將視線齊齊轉向那精致的船艙,看著那處處透露著精致華貴的船,眾人隻是看了看,便又恢複了先前的熱鬧。
能在那船艙裏的非富即貴,不是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能招惹的。
於是,眾人又是有說有笑,若是忽略了不定時傳來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一切都很完美。
再看船艙裏的墨鳳,此時被司徒鳳兒按在身上趴下,扒了褲子一巴掌就是朝著屁股打了下去,那一巴掌,極其響亮,讓的墨鳳大叫一聲,每叫一聲,司徒鳳兒就是一個巴掌,乃至打到最後,墨鳳將頭埋在下,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