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初背脊繃的緊緊的,坐的直立,目光定定的看著鳳離天,透露著不認輸的堅定。
“你對他動了情?”看著冷初,良久,鳳離天幽幽。
“沒有。”冷初咬著牙說出這兩個字,從喉嚨裏磨出來,舌頭似是翻卷不過來,絕美的臉色蒼白的布滿汗水,眼神卻依舊是傲然。
鳳離天看著冷初的眸子,不知在想什麼,如玉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旁邊的床木,發出沉悶的響聲,良久,收回圍繞在冷初身上的威壓,鳳離天淡淡,“記住你所說的話。”
在威壓收回的一瞬間,冷初身上一輕,頓時感覺神清氣爽,維持著方才緊繃的姿勢,冷初同樣也是用手指敲打著桌子,一下一下,“告訴我為什麼?若是我動了情呢?”
“別試探我。”似是看出了冷初的心底,鳳離天話語淡淡,神色冰冷,“****這種東西對於你來說是多餘的。”
“那是你覺的。”冷初冷笑一聲,“別想用你的想法來控製我。”她冷初不會受到任何人的控製!
“為師是為你好。”盯著冷初,鳳離天道,“動情,意味著你會死,就算為師不動手。”
冷初挑眉,聽著鳳離天的話語,若是她動情了那麼她會死,若是沒有動情,“你就會動手是嗎?”冷初反問。
“嗯。”鳳離天點點頭,盯著冷初毫無感情,“為師會親手了結你,所以,別讓為師失望。”
看著鳳離天,冷初知道他這個話絕對不是說說而已,當下笑出聲來,道,“我冷初的命是自己的,別人別妄想操控,當然,以後的事情說不準,不過現在你可以放心。”
鳳離天淡淡的應了一聲,便閉上那雙清冷的眸子不在言語,一時間,房間又恢複了寂靜。
“我說,你跟冷初什麼關係?”閣樓外,船艙內,司徒鳳兒看著溫玉清,大大的鳳眼滿是好奇。
“關係?”溫玉清挑眉,看著司徒鳳兒,嘴角含著一抹笑意,“應該是青梅竹馬。”
司徒鳳兒睜大眼睛,“青梅竹馬?皇城沒聽說過你這號人,老實交代!”司徒鳳兒眯著眼盯著他,溫玉清這般出色的人若是與冷初青梅竹馬,那麼在這皇城中不可能沒有聽說過。
“實話實說。”溫玉清笑笑,“不過是在兒時,中間離開罷了。”
司徒鳳兒恍然大悟,一語命中,“所以你是這段時間才回來,方才才見到冷初?”
溫玉清點點頭,笑容有些苦澀,“險些被忘記了。”
司徒鳳兒嘖嘖嘴,沒有說什麼,怪不得方才他過來的時候冷初一臉冷淡的陌生,原來是差點把人給忘了,可轉念一想,又問,“那你這次回來是……”
“隻是想看看小初過的好不好。”溫玉清微微一笑。
臥槽!司徒鳳兒看著那笑容,心裏驚訝,這男人是回來挖牆腳的吧,的卻是來挖牆腳的吧,看看那毫不掩飾的目的,嘖嘖嘖,墨琰那小子該有危機感覺。
司徒鳳兒這廂幸災樂禍,墨琰那廂的氣息卻是冷意滿滿,讓的一旁的楚風心裏直呼坑爹。
不帶這麼玩的,你丫發脾氣別禍及秧池好嗎!他真的傷不起了!
墨琰鷹眸盯著對麵的船,看著笑的一臉溫和的溫玉清,不知怎麼的竟然是越看越不順眼。
似是有察覺一般,溫玉清扭頭就與墨琰視線對上,二人均是神色莫名,溫玉清更是直接丟給墨琰一個莫測的笑容。
看著那莫名的笑容,墨琰周身氣勢又冷了一分,在他看來,溫玉清現在就是向他挑釁!
真是——該死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