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是被冷然笑的莫名其妙,王婉琴更是恨透了心,再次不甘心的幽怨喚道,“老爺……”
冷然止住了笑聲,看了一眼王婉琴冷雨,將視線收回,“可罰的太重。”
冷初看著不堪的母女二人,神色淡淡,似是看著陌生人一般,挑眉道,“與我何幹。”
冷然眉目一抽,“她還要嫁人。”自然說的是冷雨。
嫁人?
“與我何幹?”
“老爺啊……”王婉琴再次不甘寂寞的插話,帶著顫音,一下跌跪在地上,哭到,“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啊……”
“娘……”見王婉琴跌倒在地上,也是慌亂的走過去扶住,發現自己能動了以後隻是跪坐在王婉琴身邊,兩頭低頭,滿眼怨毒。
冷然看著女兒二人哭著,冷雨還好,隻是隱忍著低低啜泣,王婉琴因為這麼多年在將軍府從未收到過任何委屈,現在竟然被她一直看不起的賤人算計,心裏鬱結難去,那叫喊的聲音大的是讓冷然眉頭狠狠的皺起。
冷然冷喝一聲,“哭什麼哭!王爺麵前成何體統!”
“老爺……”
王婉琴被冷然的氣勢嚇的一個哆嗦,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隻是呆呆的看著他。
“爹爹別氣,娘親不過是一時激動,爹爹別氣。”冷雨也不敢抬頭,隻是手緊緊的抓著王婉琴的衣衫,糯糯弱弱的說著。
冷雨許久不曾見過冷然生氣,可那雙曾經可怕的眼睛早就印在她心裏,說這番話也不知用了她多少力氣。
冷然身上帶著軍人的肅殺,本來就不怒自威,現在怒喝一聲,周身氣勢帶著幾分淩厲,這份氣勢普通人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是一直在府裏嬌生慣養的王婉琴冷雨。
“哼!”冷然冷哼一聲,衣袖一甩,目光定定的看著冷雨,“今天我回來,聽到大街上人們說的,是怎麼回事?”
“爹爹說的是什麼事?”冷雨身子一抖,強忍著控製著自己聲音不發抖,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冷然那陰冷的視線一直看著她。
心中升起了無法遏製的怨毒。
都怪這個賤人!若不是她,她又怎麼會出醜!若不是這個賤人,她又怎麼會被責問!都是這個賤人的錯!都是這個賤人!
“你教出來的好女兒!”沒理會冷雨,冷然瞪了眼王婉琴。
“老爺……”王婉琴哆嗦著嘴唇,不敢挑釁冷然,隻是低低道,“妾身委屈……”
話還未說完,又惹來冷然一個怒瞪不敢說話。
“差不多行了。”冷然看著冷初,隨後又喝像母女二人,“還在這裏丟人現眼!還不滾下去!”
王婉琴一聽,身子一哆嗦起身拉著冷雨就是要走,卻聽冷初一聲淡淡,“站住。”
王婉琴咬牙,眼中陰毒一閃而過,卻還是停下腳步,臉色蒼白的堆起笑容,“小初叫為娘何事,啊!”
“啪!”
一聲尖叫,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聲,王婉琴捂著被打歪的臉,滿眼不可置信,哆嗦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冷初甩了甩手,冷眼看著臉迅速紅腫的王婉琴,目露嘲諷,“我說過了,我娘早就死了,你算什麼東西!”未了,看了一眼冷然,“還是說,你成了這家的主人?”
“這,這,老爺,妾身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啊!”王婉琴也顧不得臉上的火辣疼痛,聽著冷初的話,再看臉色陰沉的冷然,匆忙解釋。
“我不管你是不是這個意思,既然沒有懲罰完,那麼,接著好了。”說著,冷初看了眼充當背景的暗衛,道,“繼續。”
“大姐姐,你莫要過分了!”冷雨低喝。
“過分?”冷初挑眉,“既然你這麼認為,那就我今天就過分一回!在這裏看著礙眼,到外麵。”
“你……”
“禍從口出。”冷初湊近冷雨耳邊,隻用兩個人能聽的到的話語說道,“你說,外麵散布出傳聞的人是誰?你說,你究竟對他報了什麼心思,你說,若是他見到你更為難看的模樣,會不會更加厭惡?你說,這些事我能做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