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們不相信,而是真的很不可思議好嗎!
就是墨琰發狂那副模樣他們都接受了,求不要刷新世界觀好嗎!
眾人就這麼眼巴巴的看著冷初,眼裏均是透露著三個字:求解釋!
冷初微微一笑,也不在意他們不相信,看向門口的眼神頓了頓,“不出來解釋一下嗎?”
眾人扭頭看向門口,先是疑惑而後待門口出現一身白衣,清冷氣息踱步而來的時候,溫暖的房間瞬間被冷氣侵襲,瞬間了然。
有這氣息這感覺還有那一身標誌性的白衣,最重要的是那張過目不忘的臉,不是鳳離天又是誰!
這個人神秘的很啊,除了知道他是冷初的師傅便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來曆什麼身份就是姓氏他們都懷疑是不是真的,不過就這麼神秘,也就他能解釋的了冷初說的了,畢竟這一係列事情是他挑的不是!
鳳離天進了房間,擋在門口的楚風下意識的側身躲開幾步,這種什麼都不知道且殺傷力巨大的神秘惹不起還是躲得起的。
鳳離天看了冷初一眼,先是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而後冷聲道,“你覺醒的不錯。”
覺醒?什麼意思?
眾人一致將目光看向冷初,至於為什麼不看鳳離天,因為看了也沒用,在冷初昏迷的時候他們就見識到了這個男人就算有屁也絕對不多放一個的本事,也隻有冷初能讓他開口。
冷初挑眉,“什麼意思?”
“血脈。”鳳離天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血脈覺醒?
冷初挑眉,就聽饕餮喃喃,“怪不得吾主有那般強大的力量,原來是血脈太過於強大。”
不對,就是這般強大的血脈,怎麼會被允許流落在人類裏麵,且吾主竟然絲毫不知曉。
不止是冷初本身,就是剛開始它也沒有察覺,身為神獸的它對一切血脈都會有察覺,若是低於它的血脈會有絕對的血脈壓製,可吾主竟然絲毫不受影響,反而血脈可以強壓過它,想來是有人對吾主進行了血脈封印,所以才這麼多年沒有被發現,不到萬不得已封印不會解除。
冷初看向鳳離天,“你想毀了鳳舞,讓我覺醒?”
鳳離天點點頭,“是。”
“你的血脈被壓製的太久,若是不覺醒,你會死。”鳳離天神色淡淡,好似在說一件極為無關緊要的話。
眾人這才算聽的明白了一些,冷初的血脈太過於強大,所以要毀了鳳舞來刺激她,讓她血脈覺醒,至於鳳舞毀了之後,看他那模樣也是置身事外。
目的達到了,管你們是死是活。
這裏都是人精裏的人精,又怎麼會聽不出鳳離天的意思。
其中臉色最為微妙的還屬墨子亦,雖然笑的溫潤,神色沒有絲毫失態,卻讓人感覺到他的不自在。
墨子亦麵上看不出絲毫不妥,心裏卻是抓狂滿滿,當著他這個鳳舞皇帝討論毀了鳳舞這種話你們能不能說的再明白點!
冷初點點頭,“我爹知道這件事嗎?”
既然是血脈,冷然不可能不知道,若是冷然與她血脈一樣,冷然不會是這般表現,要麼冷然一直知道,心甘情願的為別人養孩子,要麼就是一直被蒙在鼓裏,老婆被戴了綠帽子至今不知。
鳳離天也說了,她的血脈之前被壓製住了,那麼之前的她就與常人無異,血脈是在大殿之中覺醒,怪不得當時她感覺身體棒極了,而且傷勢恢複的那麼快,雖然腦子裏清醒異常,有些行動還是不受控製,想來那個時候就在覺醒吧。
鳳離天點點頭,“他知道。”
墨子亦楚風的神色頓時有些微妙。
冷然看著不傻,怎麼會幹這麼蠢的事情,自己還沒給自己留個種,養了這麼多年,好嘛,還是替別人養的!
鳳離天並沒有多解釋什麼,任由眾人想象著。
冷初點點頭,目光變得若有所思起來,“有意思……”
“既然要冷初血脈覺醒,又為何那般針對墨琰?”司徒嬌嬌喃喃,當時鳳離天在墨琰發狂的時候就是想要搞死對方的節奏啊,雖然墨琰耐打,可也經不起那般強有力的摧殘。
楚風一愣,看向墨琰,又看向鳳離天,墨子亦司徒鳳兒亦是。
墨琰看了眼鳳離天,隻是一眼就淡淡的移開,看向冷初,無比自然的將冷初的手握住,似是隱晦的看了眼鳳離天。
眾人嘴角抽搐,墨琰你丫這是在挑釁呢還是在挑釁。
果不其然,在看到墨琰抓住冷初手的一瞬間,房間的溫度頓時下降了許多,讓的眾人打了一個寒顫,就聽鳳離天聲音淡淡,“看著不順眼。”
眾人無語,好回答,也隻有鳳離天能說出這麼任性的話他們還不能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