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雲纖韓事真心實意的對待自己,妃雪不禁用力的點點頭,眼裏閃著激動的淚花……
很快的,妃雪的身體在雲纖韓的照顧和調養之下,慢慢的恢複了,她的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明媚了。
而妃雪身體恢複了之後,雲纖韓才發現,自己似乎無意中撿到了一個寶,因為妃雪除了不會說話之外,手腳麻利,人也聰明,而且善於跟人相處,雲洛天和倪清婉兩人都挺喜歡她的。
自從上次被貴妃娘娘召進宮之後,雲纖韓對夜淩天又開始冷淡了起來,哪怕是他表示自己一定會給雲纖韓一個公道,雲纖韓也依舊非常生氣。
“韓兒,這次的事情,你不能完全怪在我的身上呀,我保證,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
雲纖韓在看書,而夜淩天則在她的身旁呱呱呱的說個不停,不夠,雲纖韓依舊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的,完全就沒有將他給放在眼裏。
雲纖韓現在看到了夜淩天就不由得火大,誰讓他母親那麼過分,每天都是想著要怎麼刁難她。
夜淩天的一舉一動,雲洛天和倪清婉兩人也看在眼裏的,對此也勸過了雲纖韓,不過,雲纖韓也是一個倔強的,依舊高冷。
夜淩天舍不得雲纖韓受委屈,回去之後就親自調查珍珠投湖一事,發誓自己一定要給雲纖韓討回一個公道。
雲纖韓看到了夜淩天的真心,心裏雖然依舊不滿,不過也沒有怎麼為難他,隻是對他態度比較冷淡而已。
而夜淩天一直堅持調查珍珠投湖的事情,也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珍珠的確不是自殺,可是,這樣一來,他們更加的疑惑了,那又是誰殺了珍珠?
就在夜淩天正疑惑的時候,清風將琥珀提了進來,“王爺,她鬼鬼祟祟的進了王妃的房間,不知道是要找什麼東西,被我給抓住了。”
清風將琥珀扔到了夜淩天的腳下,完全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心,眼神依舊冰冷,如同那冰山一樣。
夜淩天冷眼看著這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琥珀,冷聲說道:“你進入王妃的房間裏麵,到底想要找什麼東西?”
“王爺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王爺饒命……”
琥珀感受到頭頂上傳來的冷氣,她趕緊求饒。
“對了,你和珍珠是好姐妹對吧?”夜淩天好整以暇的看著地上的琥珀,想著能不能從她這裏查到一些線索。
一聽到夜淩天竟然詢問珍珠的事情,琥珀的眼神開始變得閃躲,“不……不知道,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夜淩天眸光一閃,本來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的,可是現在看來,她似乎知道一些內幕。
“你真的不知道嗎?”夜淩天的聲音裏麵帶著魅惑的冰冷,“你知不知道,知情不報,可是死罪,本王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說了,那本王可以饒你一命,如果你不說,那本王有很多種讓你身不如死的辦法。”
夜淩天可不是一個會憐香惜玉的主,他所有的柔情,都給了雲纖韓一個人了,其他人,隻能見識到他的冰冷和涼薄了。
“不要,王爺饒命,奴婢什麼都說,求王爺饒奴婢一命。”在生與死之間,該怎麼選擇,琥珀明白怎麼樣才是一個聰明人。
“嗯,說吧,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若是有半點隱瞞,本王絕不輕饒。”夜淩天坐在那裏,冷漠的看著琥珀,等待著她的回答。
“是,王爺。”琥珀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然後才開口說道:“珍珠並不是投湖自盡的,她其實是被人勒死了之後再丟進池塘裏麵去的。”
琥珀說著,眼裏還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抹害怕的神色。
“珍珠和奴婢一直都在貴妃娘娘身邊為她辦事,這一次,貴妃娘娘讓我們姐妹倆進入戰王府,第一是為了勾引王爺,第二是為了對付王妃。”
琥珀說著,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夜淩天的臉色,似乎是害怕他生氣一般。
的確是的,此時夜淩天的眼裏孕育著一抹冰冷。
他沒有想到,他的母妃,原來從一開始就目的不純,他的母妃,依舊心心念念的想要對付自己心愛的女人。
所以說,如今他和雲纖韓變成了這個樣子,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母妃的傑作了。
夜淩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冷笑,一直以為母妃她會有所收斂,她會看在他這個兒子的份上,不會再為難雲纖韓,原來,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兒子……
夜淩天垂下眼眸,掩去眼裏的傷痛,再抬頭時,依舊恢複成了一如既往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