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聽你們都喊我閻王,都都快忘記自己真名了。”聳了聳肩,站在床頭看著曉雨,滿臉滿眼都是幸福。
“呃,這是哪裏?”被盯著臉發紅。曉雨隻能找話題來避免這種尷尬,這是一個空曠的房間,一個碩大的落地窗,布滿了灰塵,房間裏隻有一張床,和簡單的一個床頭櫃,雖然窗戶上的灰塵有些重,但是看得出來,床是新買的,刺鼻的新家具的味道,讓曉雨揉了揉鼻子,鼻頭立刻變得微紅。
“這是梁飛的家,雖然他不住在這,天天在隊裏住,但是這確實是他的家,我的意思是這家是他的,就是,他住的家。”眼前的女人,那如墨的雙眼深處,如詩如畫,漩渦般的吸引著他,語無倫次的隻知道,她,好美。
“咳咳。”門口傳來兩聲輕咳聲,打斷了這曖昧交織的一幕,曉雨鬆了一口氣,感激的看向了梁飛,卻發現,並沒有看自己,直視著閻王,“結果出來了。屋子中是有高密度的‘死亡之吻’。”說完,平靜的如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對曉雨說著“我讓我們女同事幫你收拾了一批衣服,放下,都經過清潔了,還有日常用品,都在檢驗後,給你帶了過來,其他有他人指紋的物品都還在檢驗中。”
“哦。”張了張嘴,卻最後隻吐出了一個字。
“張曉雨,我們現在告訴你件事,希望你可以理解,在你那次在學校心理實驗室受襲擊後,我們警方我們就派了一位警官一直暗中保護你,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他,就是孫傑。但是現在,因為孫傑還有其他任務安排,就派我們的一位女警來貼身保護你,也不用像以前一樣的躲在遠處保護你,希望你可以理解。”
梁飛的話還沒說完,曉雨就不解的打斷他的話,“你說孫傑一直保護我?他不是在我出院後就沒有保護我了嗎?”
“不是,他一直在保護你。”
“那這麼說,我在幸福裏的時候,他也在我身邊?”
沉默。
“是的。”
“他看到了幸福裏的景象了?”
“看到了。”
“他看到了逃生的密道了?”
“那倒沒有。他在你們進入那個村落屋子的時候,在那與你們分開了,他一直躲在幸福裏,我們在修鐵路的附近發現的昏迷在地的他,渾身是血,重傷隻剩一口氣。”
“是嗎?我累了,你們讓我一個人待會。”閉上眼,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閻王和梁飛對視了一眼,走出了房門,梁飛把一個行李箱,放在了床頭櫃旁邊,餘光看向曉雨,平靜的表情,卻讓人感覺疏遠和距離。
門被輕輕的關上,在門關上的一瞬間,曉雨睜開了她的眼睛,憤怒、冷酷、痛恨,曉雨從來沒有一刻這樣討厭過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