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霸天皇子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霸天帝國的可謂是顏麵掃地,此刻他完全顧不上什麼顏麵不顏麵的問題,隻想多呼吸幾口空氣,他才發現能夠呼吸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倒黴的熊琨也應證了一個至理名言,“不作就不會死。”厲天本想從這裏借過一下,卻被熊琨和殷釋橫加阻攔,最後還打起了能量印記的主意,如果他沒有阻攔厲天,如果他沒打厲天的主意,也許事情將會向另外一個方向發展,熊琨的心中徘徊著一萬個如果,但是所有一切都以成為事實。
二皇子尷尬的笑了笑,向雷聰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雷聰向他微微頷首,表示應有的姿態,然後走向厲天。誰都看得出來雷聰的態度並不夠尊敬,但是誰又能說出什麼呢,是二皇子將他們驅逐出隊伍的。
在天門這麼危險的環境下,兩個人遊蕩在這片廣袤得令人絕望的銀色草原是多麼的危險,如果不是厲天的實力足夠碾壓一切,雷聰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而二皇子的所作所為,簡直讓人失望透頂。
他和厲天被落日和飛鴻帝國圍堵之時,二皇子無動於衷,厲天與上百名霸天武者搏命之時,二皇子依舊無動於衷,可當厲天要將熊琨殺死的時候,二皇子居然站了出來,為霸天帝國皇子求情。
這樣一個立場搖擺不定的人居然一國皇子,雷聰無視了二皇子的善意,來到厲天麵前道:“怎麼樣?沒事吧!”雷聰見厲天方才神態有些超乎尋常,忍不住上前詢問一二。
厲天邪魅的一笑,道:“我能有什麼事,就是魂力消耗大了些,調息一會兒就好好的。”驀然厲天的笑容一凝,看向熊琨,冷聲道:“起來吧!別裝死了,難道還要扶你起來嗎?”厲天手指開開合合,魂力在手中咻咻作響。
熊琨就像身體上被潑了一盆冰水,一個寒顫掙紮著站來起來,脫離著大地懷抱的熊琨仿佛沒有了安全感,唯唯諾諾的站在原地,就像是等待著厲天宣判,熊琨真切的感覺到厲天真的會殺死自己,完全沒了皇子倨傲。
橫了熊琨一眼,厲天沉聲道:“皇子殿下難道你不想為今天這件事說點什麼嗎?你們險些將我打傷,而且我的武器還被你們折斷了,就不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聽了厲天的話,熊琨好懸沒被氣吐血,“險些將你打傷,那不就是沒有受傷嗎,沒有受傷這也可以算作是一個理由?那你殺了我七十多護衛,還有一個七階魂將怎麼算?”熊琨氣得眼皮直跳,但是他看見厲天手掌上飛舞的血紅色利刃,還是很識時務的閉上了嘴,選擇不說話。
像是一個乖學生似的熊琨老實站著,等待著厲天繼續訓話,然而厲天語氣陡然一變,一道血刃抓到了熊琨腳下,熊琨嚇得直跳腳,他已經經不起太多刺激了,厲天絕對是他以後以至一生的夢魘。
“你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嗎?說話!”厲天真的像訓斥學生一眼厲聲訓斥著熊琨,不過厲天話語中的森然殺氣卻絲毫不摻假。
高大的身體卻如顫顫巍巍的老人,熊琨一個寒顫接著一個寒顫的打著,囁嚅道:“我、我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