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說不想再看比賽,拿了兩人的白大褂回宿舍洗。
柳根一個人走進球場。
歐陽雪在柳根走後,心裏一直在揣測他會去幹什麼呢?看到他走回來,她從看台上擠下。
“柳根,你的腿沒事嗎?”
“嗬嗬……不礙事。”
“你和祥子……去哪了?”
“去……嗬嗬……上茅房了。”
聽說兩個男生去茅房了,歐陽雪也就不好再問祥子怎麼沒回來,而是笑著說:“已經二比零了,咱們學院下半場又進了一個球。”
“太好了,這場球拿下問題不大。”
“哦,對了,剛才梅老師也來了呢,不過,在上半場還沒結束時,說有事先走了。”
“哦……”柳根隨口應了一聲,雙目盯著球場上的比賽。
梅迎春回到北院的教職工宿舍區八號樓三單元502的家中,剛把門打開,陳永生在裏麵便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拽了進去,然後一掌把門重重的關上。
梅迎春知道陳永生的手術又失敗了,他每次手術失敗,都會把她喊回家中,不管她上不上班。
“我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幹嘛這麼晚才趕回來!”陳永生把梅迎春按壓在進門的地板上,在她的臉上拍打著大聲質問。
梅迎春習慣了他的這種***的***方式,沒回答,隻是用雙眼瞪著他。
“你這個**!我說你怎麼會那麼上心幫那個小子!原來是你看上了他,對嗎!”陳永生***梅迎春上麵,動手開始解她短袖白襯衫的紐扣:“說,是不是你看上那小子高大威猛,想***他了!”
啪的一掌,梅迎春抬手扇了陳永生的臉,雙手把他從身上推開,站起身說:“你可以怎麼對我都行,我可以忍,但不許你如此侮辱我的人格!”
“你竟敢打我!”陳永生用手摸著被扇的臉頰,怒目圓睜,像頭被激怒的獅子,朝梅迎春撲了上來。
梅迎春往後退縮的同時,雙手胡亂的揮向***前的陳永生,***罵道:“你這個畜生……”
陳永生把梅迎春逼到客廳的沙發邊,左手揪住她的頭發,右手揮動,接連扇了她幾個耳光,然後把她推倒在沙發上,一個餓虎撲食壓了上去,把梅迎春的雙手朝背後扭住,讓她無力***,解下褲腰帶,紮緊她的雙手,然後快速脫下自己的褲子,伸手到梅迎春的裙子裏,扯下她的***,掀起她的裙子。
“除了我,沒人可以碰你的身體!你是我陳永生的……永遠都是……你別想從我手掌裏逃脫……”
陳永生開始***的**梅迎春。
梅迎春不再喊叫,雙手被反捆在背後壓在沙發上,胳膊像是快要被卸下來一樣的難受,她沒了力氣,也不想***了,她知道那是徒勞的,自己越是抗拒,招來的會更加的殘暴毒打和**,還不如就這樣默默承受著,讓身上這個畜生***完。
結婚三年多了,梅迎春直到婚後三個月的某一天,陳永生無緣無故大白天打電話給她,要她趕回家裏,當時她還以為家中出了什麼事,回家一看好好的,正想出門再回到辦公室,陳永生瞪紅了雙眼回到家中,二話不說,把她掀翻在地上,***下她的衣服,在她毫無興趣,身體沒有任何反應準備下,他便強行的占有她,便用手掌拍打在她的胸和腹部。
從那一次後,隻要陳永生手術失敗,都會用同樣的方式對待她,似乎隻有這樣,他才能從那種失敗中得到滿足和快樂,每次他***完,都會沉沉的睡去,等醒來後,似乎才發覺自己對梅迎春幹了什麼,會很紳士很體貼的道歉下跪求饒等等,並會給梅迎春詳細講述他做手術的每一個細節,好似在向她做事故調查報告,想從中找到失敗的原因。
在別人麵前,兩口子非常恩愛,讓人羨慕不已。
可其中的苦,除了梅迎春自個默默忍受外,沒人能知道,她在自己父母麵前,都無法傾訴,這種事,怎好意思說得出口。
梅迎春背靠沙發,雙手依然被捆綁著壓在背後的沙發上,麵對陳永生猙獰的麵孔,她慢慢閉上了雙眼,任憑陳永生在她身上施暴,她的心在逐漸平息,腦海裏浮現出早晨柳根用手拍打她被水濺濕的裙子,感覺到了他的手觸及自己的腿部肌膚,甚至,她想到此刻正在與柳根……
梅迎春的身體有了反應,開始***唧唧***陳永生的動作。
陳永生當然也感覺到了,還以為自己的這種方式,征服了梅迎春,讓她快活起來,於是把她的身體翻過來,解開她手上的皮帶,讓她舒服的雙手趴在沙發靠背,雙腿跪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