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意譏笑著問孫洪明:“孫經理,你聽到了嗎?**的也裝清高了!這還了得,真要雞犬升天了啊!”
孫洪明把那名保安打發走,陪著笑臉說:“天意少爺,請跟我走吧,溫總在辦公室等你。”
“妙玲,改天再好好伺候一次本少爺,把你學到的本事都給本少爺施展出來看看,夠不夠格在梅姐手下混飯吃!”李天意連走前,在蘇妙玲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蘇妙玲想說幾句難聽的話,但想到溫寒梅交代以後還得跟這個混混來往,也隻好忍住了。
溫寒梅看到李天意鼻梁上貼的紗布,有些驚訝的問:“天意,你鼻子怎麼啦?”
李天意進屋後,看到柳根坐在沙發上,瞪了他一眼,心想柳根為何會跑溫寒梅這裏來了呢?聽到溫寒梅問,立即指著柳根,大聲說:“是被這窮小子打的!”
柳根冷哼一聲:“可惜我沒那機會,要是我的話,恐怕斷的不是你鼻梁,還會讓你滿嘴的臭牙四處橫飛!”
“你……”李天意想衝上前用腳踢柳根,被孫洪明用手擋住。
“孫經理,你先出去。”溫寒梅給孫洪明說,走上前,拉起李天意的手:“讓姐看看,像是蠻嚴重的哦,不會破相吧?”
“醫生說墊高後會比原來的有型。”李天意回答。
“是嗎?那就好,因禍得福,天意本來長得就蠻帥氣,要是更有型了,那還不迷倒一大幫南海醫科大學的校花校草呀!”溫寒梅吹捧帶玩笑,頓時把李天意說得樂嗬嗬的,少了些對柳根的敵愾。
“梅姐,找我來究竟什麼事?”李天意大咧咧的坐到溫寒梅辦公桌後的那把大班椅上,轉動著圈問。
“天意,你是不是有意的想把姐的生意搞砸呀?”溫寒梅沒來由的問出一句。
“搞砸生意?”李天意從大班椅上離開,走上前問:“梅姐,這話咋說?”
“你是不是要挾邱葉了?”溫寒梅雙目帶著寒光,盯著李天意雙眼問。
李天意朝坐在沙發上的柳根瞪一眼:“是你這個窮小子到梅姐這裏告的狀吧!想不到你大名鼎鼎的根哥,竟然也會下三濫的手段!”
“我是為你好!讓你以後鼻梁不再被人打斷!”柳根慢條斯理的說。
“聽聽,梅姐,你聽聽,這窮小子竟然還說是為我好!到你這裏告狀是為我好!媽的!你以為你是誰呀!”李天意被柳根說的話氣得臉部扭曲變形,一陣鼻梁的酸脹疼痛,讓他忍不住叫出一聲:“疼死我了……”從褲兜裏摸出孫洪明給的藥丸,當著溫寒梅和柳根的麵吞下。
柳根不知道那是啥藥,還以為是止痛或消炎之類的藥丸呢。
溫寒梅冷笑著看李天意把藥服下,當作什麼也不知道。
“天意,我找你來,就為了一件事,你必須停止對邱葉的騷擾!更不許把她在我這裏做事說漏嘴!不然,你知道我會怎麼做!對嗎?”溫寒梅板起臉孔盯著李天意說。
李天意一聽,看出溫寒梅這幾句可不是開玩笑,他清楚自己這個幹姐姐的手段,毒辣起來,比男人還狠,加上自己把柄在她手裏拽著,哪敢不聽,陰陽怪氣的回了一句:“那樣的爛貨!值得我騷擾她嗎!”
“你得向我保證,邱葉的事不能透露出去半句!”溫寒梅不依不饒的說。
“梅姐,你要我用什麼保證嘛,既然你這麼說,我不說出去就得了唄!”李天意苦著臉說。
“要是你說漏嘴了呢?”溫寒梅走上前一步,大聲問。
“要是我說漏嘴半個字,那我李天意開車掉海裏去!”李天意指著天花板,發誓般說。
“你說的啊!要是邱葉再遭受你的欺辱,那我真的會讓人把你連車帶人一起扔海裏去!”溫寒梅一字一句的說。
李天意打了個冷顫,把腦袋低下,嘀咕一句:“我不過是說著玩……”
“你說什麼!說著玩,你把我當成小屁孩了嗎!”溫寒梅厲聲喝問。
看到溫寒梅真的怒了,李天意再怎麼囂張,也害怕得不敢再回嘴。
“還有,柳根是我的弟弟,你也是我的弟弟,手心手背都是肉,傷了誰,我都心疼,你兩個那點恩怨,今天在我這裏全部了斷,以後不許在學校裏再發生任何衝突!”溫寒梅見把李天意的氣焰給滅下去,乘機勸解他和柳根的恩怨。
李天意朝柳根偷偷瞄一眼,心想難道這也是這個窮小子要求梅姐調解的嗎?
“柳根,你先當著我的麵表個態!”溫寒梅把臉邁向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