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顏玉柳根的舌探進她口時,小腹感覺有股暖流朝下麵湧出,趕緊從柳根雙腿上站起,擔心漏了弄髒他。
“怎麼啦?”柳根被顏玉這一驚一乍給弄糊塗了,以為她不喜歡或是自己有口臭,抬手手心裏哈了口氣的聞,沒聞到難聞的味道呀。
“我……”顏玉不好意思的微笑說:“我得去衛生間一趟。”於是拿上一片酒店小商場購買的護墊,小跑進了衛生間。
柳根這才明白是咋回事,笑了笑說:“快天亮嘞,我睡地鋪,你睡***上。”說完,從櫃子裏,拿出一***薄被和一***毛毯,把薄被鋪大***右邊靠近門的地毯上,這樣即使有人衝進來,他可以第一時間動手,是出於男生對女生的一種保護意識,他再把大***上的一個枕頭拿下來,順手也把***上的車鑰匙和那把手槍撿起。
柳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槍的保險打開,放枕頭下,以防萬一,緊急關頭,抄起來便可以射擊。
顏玉走出衛生間時,身上穿了件浴衣,把換下的衣服放椅子上,看著躺地鋪上的柳根問:“你睡覺不***嗎?”
“嗬嗬……我一會脫。”柳根想燈熄了後再***。
顏玉把***頭燈開了,然後關了屋頂的燈,上了***:“明天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倆,快睡,晚安,根哥。”
“晚安,顏玉。”柳根回了一句,然後自言自語的說:“真是漫長的一天啊。”
啪的一聲,顏玉把***頭的燈關了。
柳根於是坐起身,先把上麵穿的恤退下,然後解開牛仔褲的皮帶,可坐著很難把它往下抹,太緊了,柳根隻好跪起雙腿,連同***一同抹下,剛把關鍵部位露出,***頭燈忽然啪的一聲亮了。
柳根的第一反應,是趕緊往上提褲子,可緊身牛仔褲卻很不聽話,一時沒能把褲子提上,正好被顏玉看到了那裏。
顏玉雙目望著柳根那個地方,用手捂住口咯咯的笑。
“幹嘛把燈開了呀?”柳根把身體匍匐***上責備道。
“我想起該把槍放枕頭下,以防萬一。”顏玉下了***去拿放桌上的槍,她進門後隨手把槍放另外桌上,走回***上時,忍不住的還笑:“根哥,看你那裏就知道,你是真爺們。”眼神朝柳根下麵位置睇。
柳根拉上毛毯蓋住,裏麵退著褲子問:“這麼說,你以前見過男人的東西?”
顏玉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也不回話,躺下前,先把燈關了。
“我習慣裸睡,穿了衣服睡不著。”柳根把退下的衣服放枕頭邊解釋道。
“根哥,有件事……我想……應該提前讓你知道。”顏玉仰躺***上,吞***吐的說。
“啥事,說。”柳根躺好,雙眼瞪著屋頂問。
“我……我要是不是***了,根哥你……還要我嗎?”顏玉鼓起勇氣的問。
柳根把頭邁向大***,但看不到***上的顏玉:“你戀愛過?”他並沒覺得遺憾,現和自己同齡的人,沒幾個不早早的把***摘了吃的,再說,自己也不是處男了,而且,第一個女人還是個離了婚的,獲得的那種快樂,讓他永遠難忘,反而和肖素白的第一次,並不是很暢快,後來柳根回味過,認為是自己怕弄疼她,心裏緊張的緣故。
“沒有,我沒戀愛過。”顏玉低聲回答,歎了口氣:“是教練,射擊隊時,我很想進國家隊,隻有進國家隊,才有機會被選拔參加奧運會,才有機會拿到奧運會和世界錦標賽的金牌。我太想像那些得到奧運冠軍的射擊選手一樣風光了,當教練的,都明白隊員的心思,他對我暗示,如果陪他……***的話,會優先推薦我進國家隊訓練。”
柳根聽著有些氣憤,坐起身,用毛毯蓋住下麵,問:“那你就那麼答應他了?”
“沒有。”顏玉仰躺著搖搖頭說:“我怎麼會答應他呢,但我也沒當麵拒絕他,過了大概一個月,有天訓練結束,他說要單獨給我開小灶,把我留下。我當時心裏七上八下的,想到了他會對我做什麼,可我仍然乖乖的留下來。”
“他向你動粗了!”柳根氣憤得差點跳起來。
“沒有,他很溫柔。”顏玉苦笑一聲:“真的很溫柔,和我說著話,雙手隔著運動服輕柔的***我,先是臉頰,然後慢慢往下,***停留的時候,他還誇我,說我的胸長得很美,並說他想看看。”
“無恥之徒!”柳根拳頭砸墊地毯上的薄被憤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