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根把他和顏玉的計劃講出來。
溫寒梅閉著雙眼,耐心的聽。
“明晚,李甘看球的時候行動。”柳根後說。
溫寒梅睜開眼,坐起身,她***下墊沙灘上的裙子,有沙粒進去了,隻好站起身,把砂子抖落,才把***套上,重坐柳根身邊,斜靠他身上。
“柳根,你就那麼相信我,要知道,李甘那筆錢,數目可是不小的哦,難道你不擔心到了我手,再也拿不回去了嗎?”溫寒梅很平靜的望著黑乎乎的海平麵說。
“我認識的寒梅姐,不是那樣的人。”柳根用手攬住她的腰。
“人是會變的,外逃亡這麼久,有時候,連我都不認識自我了。”溫寒梅歎了口氣說:“柳根,你的想法,太幼稚了,拿那筆錢,去做本該是政fu該做的事,隻需那些政fu官員,少公款吃喝少貪汙一點,就能從他們的牙縫裏,擠出多少為老姓辦實事的錢啊,可他們卻競賽似地把人民血汗錢大肆揮霍不算,還要想辦法的能撈則撈,口唱著祖國繁榮富強的讚歌,卻把妻兒送到歐美呼吸那裏的自由鮮空氣,你去把他們該做的事給做了,終,能落得什麼好呢!姐是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去做什麼善事的,姐是個惡人,做再多的善事,也枉然,人家照樣把姐當成高官的玩物,毒販和逼良為娼的娛樂城女魔頭!”
“寒梅姐,你怎麼能這麼糟踐自己嘞!”柳根有些不敢相信的側臉望著麵無表情的溫寒梅,她的眼鏡,早不知剛才被埋進哪裏了。
“柳根,姐勸你一句,多為自己的未來想想,少結交政fu官員。李甘的這筆錢,姐可以替你保存著,等你將來需要它們,我說的可不是你拿去幫政fu填補窟窿啊,要是將來你國內被那些官員們給榨幹了,不願再呆下去,那筆錢可以讓你國外做很多很多的大事,想開什麼公司都可以,不願開公司,你還是想治病救人,那好,拿那筆巨款,成立一家私人醫院,好的醫院,做你想做的外科醫生,但姐懇求你,千萬別為了沽名釣譽,去做哪些本不該你去做的善事。”
柳根苦笑著說:“寒梅姐,既然你這麼說,那我隻好讓那筆巨款,流落海外嘞!”
“柳根,你可真是頭倔驢!”溫寒梅掙脫柳根的手,站起身:“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就聽不進姐的勸嘞!”說完,頭也不回的朝停路邊的車跑去。
柳根騰的起身,追了上去,從背後一把抱住溫寒梅,兩人滾翻沙灘上。
“寒梅姐……”柳根把溫寒梅壓身下,但這次不像剛才那樣溫柔了,而是雙手像兩把鉗子一樣,死死把她的雙手按壓沙灘上:“你不能一錯再錯嘞!難道你希望我像你一樣,過那種四處逃亡的生活嗎?”
“放開我……柳根,你把姐弄疼了!”溫寒梅掙紮著說。
柳根的雙手放開溫寒梅的雙手腕,但並沒離開壓住她的身體:“寒梅姐,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李甘那筆贓款流落海外,請你幫幫我好嗎?求你了!”
溫寒梅瞪視著柳根,好一會,才長長歎息一聲:“柳根啊柳根,你是全天下大的傻瓜!而姐,卻偏偏喜歡你的這種傻氣。”說完,猛的張口***住柳根的唇。
柳根知道,溫寒梅答應了,***著她,用身體***著她的身子。
兩人情的親吻了一會,柳根才翻身仰躺溫寒梅身側的沙灘上,望著夜空的繁星說:“寒梅姐,你說的那些,我都明白,要是我們私吞了這筆錢,那我倆與那些你說的貪官們有什麼兩樣,人這輩子,活不過年,吃不過一日三餐,睡不過一張***,何必為錢財所累呢。”
“別姐麵前講這些大道理,也別忘了你連學費都交不起的窮困處境,姐答應你,是有條件的。”溫寒梅翻身騎柳根身上說。
“什麼條件,你說說看。”柳根雙手***她的裙子裏,摸溫寒梅的***。
“我要那筆錢的十分之一。”溫寒梅很認真的說。
“寒梅姐……”柳根把手從溫寒梅裙子裏***來。
溫寒梅用手捂住柳根的口,不讓他往下說。
“我要的那十分之一,不是為了我,而是姐為你備著,除非將來你不要。姐是個過慣了花天酒地好日子的人,可不想將來老了,窮困潦倒的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