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寒梅的手,到了柳根那個地方,隔著牛仔褲感覺到了它的輪廓。
“姐昨晚想了一夜,早想好辦法嘞,到時候,李甘肯定會乖乖把錢轉入我的賬戶。”
“他也許有很多賬戶嘞。”
“這個姐早知道,李甘過去經常出國,幾乎每年都會出國幾次,到不同的國家和地區,主要是為了漂白他那些贓款,他才不會把錢集放某個國家的銀行。”溫寒梅的手感受到了柳根那裏慢慢成長。
“應該是他了。”柳根從望遠鏡看到一輛黑色林肯房車駛入停車場,望遠鏡跟隨車子移動,他騰出一隻手來,掏出電話,給顏玉撥打過去:“顏玉,看到剛進入停車場的那輛黑色長車了嗎?應該是我們的客人到嘞。”柳根不懂車,他叫不上那輛車的牌子。
顏玉和王彪坐車上閑聊著,接到柳根電話後,她才留意到柳根說的車,正朝他們所位置開來:“我看到了。”
“你和彪哥先別著急行動,等球賽開始二十分鍾後再動手,注意看車裏下來幾個人。”柳根望遠鏡,看到那輛林肯房車停離顏玉他們不遠的地方。
溫寒梅此時已經把手縮回去,也從車內往外看著那輛很長的房車:“確實很像李甘的派頭。”
車子停好,很快從副駕駛位置走下一個黑瘦的巴西籍男子,耳朵上還掛著耳麥,警惕的雙眼,朝四周掃了一圈,確認沒任何危險,這才拉開車門,一隻手擋門框上邊。
從車裏鑽出李甘的腦袋。
“是李甘!”柳根把望遠鏡遞給溫寒梅。
“沒錯,是他!”溫寒梅拿過望遠鏡看著肯定的說:“他要是知道今晚要死,會是什麼表情呢?”
從車的駕駛室,下來一個戴墨鏡的高個光頭男人,同樣耳朵上掛著耳麥。
兩個保鏢一前一後,護送李甘朝球場入口處走去。
此刻,看球賽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入口處排隊等待安檢進入球場。
不出所料,凡是帶有礦泉水瓶和飲料的,都被收走了,甚至,還要檢查隨身攜帶的包,還用探測棍,人身上掃。
但李甘卻不排隊,而是由一個保鏢,直接找安檢的人,像是給安檢人員看了球票之類的東西,李甘插隊提前安檢進去了,戴墨鏡的保鏢接過同伴的手槍後,掉頭往回走。
一切,如柳根所料,隻有一個保鏢跟隨李甘進球場。
“柳根,我們現是不是也該進去了?”溫寒梅問。
“再等等。”柳根還用望遠鏡,朝那個戴墨鏡的高個子保鏢看,他想確認車裏是否還有其他人,不想因為自己的疏忽,給顏玉帶來危險:“寒梅姐,你車上等我一下。”柳根把望遠鏡遞給溫寒梅,然後開門下車。
柳根下車後,朝那輛黑色林肯房車快步走去,手裏拿著手機,快走到林肯車邊,故意低頭裝著撥打手機,也就這個時候,那名戴墨鏡的光頭高個子的保鏢也即將走到車邊,柳根故意撞車頭上。
車子出嘟嘟的刺耳警報聲。
那名保安衝了過來,一把抓住柳根左胳膊,往後一扭,把柳根按趴車頭引擎蓋上。
柳根沒反抗,而是用英連聲說對不起,他沒看到車裏有人下來,心裏踏實多了。
那名保安柳根身上摸了摸,沒現武器,於是吼罵著把柳根推開。
顏玉和王彪看到柳根被保安按引擎蓋上,王彪想要下車去幫忙。
“別下車!”顏玉一把拉住王彪說:“根哥不會有事的。”
“可他需要我們幫助……”王彪一臉迷惑,看到那名保鏢把柳根推開了,而柳根還滿臉微笑點頭哈腰,轉過身來,朝王彪和顏玉擠了擠眼睛,然後繞道往溫寒梅停車的方向走,便打電話給顏玉:“我剛才確認了,車裏沒別人嘞。記住,球賽開始二十分鍾後按計劃行事。我和寒梅姐要進球場嘞,如果有什麼變化,及時打電話給我。”
王彪見柳根明明都快到車邊了,卻裝作沒看到,朝另一邊走去,心疑團重重,顏玉接完電話後,問:“柳太太,根哥約的人還沒來嗎?”
“哦,還沒來。”顏玉回答,眼睛卻沒離開柳根的身影。
“根哥不車上等,要去哪呀?”王彪又問。
“他去見另一個人。”顏玉敷衍道。
“柳太太,你們是不是信不過我王彪呀?”王彪生氣的說:“要是信不過,那我走好了。”說著,要下車。
“彪哥……”顏玉拉住王彪,遲疑了一會,才說:“不是信不過彪哥你,而是一會要見的人,有些與眾不同,過多的你別問,按根哥給你說的去做就好,當然,要是你不願意,我
也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