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根房間找到李甘用過的相機,按顏玉說的辦法,用兩具屍體身上的血,以及那把匕,顏玉左胸外衣上,塗上血,匕插進衣服內,因為顏玉是女人,胸部本來就高聳,刀子插進衣服後,朝她兩乳間,隔著胸罩斜放,隻露出匕柄,而柳根拍照時,量選好角,這樣,拍下來的照片,跟顏玉真的刀而亡一模一樣,看不出任何破綻。
如此忙活半個下午後,天也就黑了下來,兩人把屍體抬到別墅後的樹林深處,動手挖坑,埋了兩具屍體,再回到屋裏,徹底的把可能留下指紋和痕跡的地方,清理了兩遍,清理過程,兩人用塑料袋,套住雙腳,這樣才不會留下腳印之類的痕跡。
開顏玉來時駕駛的那輛王彪的吉普車回酒店的路上,下起了瓢潑大雨。
“老天也幫咱們的忙啊。”柳根說:“屋外的腳印,會被這一場及時雨給衝得無影無蹤的。”
“根哥,我們還得請王彪幫個忙。”顏玉說。
“是啊,你需要一個合法的身份。”柳根不問也知道顏玉需要王彪做什麼:“不僅你的,還有寒梅姐的,我想,讓王彪把你倆的身份,弄成親姐妹。”他比顏玉想得還周到:“我會讓寒梅姐,從那筆巨款,撥給你一部分,再讓肖教授,替你找個好學校,等你大學畢業,也就徹底的變成美國佬嘞。”
“根哥,其實,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顏玉輕聲說:“沒了我這個搭檔,你便可以有充分的理由,提出離開,即使他們不答應,你就裝,裝得消極無比,為我的死感到悲痛欲絕的樣子好,他們是不會用一個連槍都握不緊的殺手的。”
“我知道該怎麼做。”柳根微微一笑,他有自己的想法,這個殺人執照,不能輕易丟掉,他還有必須殺的人,隻有自己身上,帶著這本無形的殺人執照,才能殺了孟憲維後,不會承擔任何後果。
回到酒店,已經快十二點了,兩人分別衝了個澡,躺床上,相擁著說話。
顏玉的月經還沒完全幹淨,仍然穿著內褲,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遮擋的衣物。
而柳根,赤條條一個,顏玉的手,像撥弄一件愛不釋手的玩具一樣,伸他下麵,頭靠柳根寬厚的胸膛上。
“根哥,我們能一起的日子,隻有三天了。”顏玉柔聲說。
電視開著,有一場轉播的球賽,柳根眼睛盯著畫麵看,右手輕輕撫著顏玉的腰背,她的肌膚柔-滑細膩,手感很好。
“以後,我們還會見麵的。”柳根說。
“有件事,你能如實回答我嗎?”顏玉抬起頭望著柳根雙眼,伸他下麵的手依然沒離開,感受著它的強悍。
“啥事?你問,咱倆現是夫妻,沒有秘密。”柳根顏玉的唇上啄了一口。
“你和……寒梅姐……有過……關係……對嗎?”顏玉吞吞吐吐有些難以啟齒的問。
柳根怔怔的望著顏玉雙目,很認真回答:“是的,我和寒梅姐睡過覺。”
“那天晚上……你去打電話給她,你倆是不是也……”顏玉的手收緊,臉上帶著壞壞的笑。
“沒錯,我和寒梅姐海邊沙灘上做了。”柳根很直接的回答,他不想隱瞞什麼,既然兩人都這樣躺一起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我就知道,你表麵看著老實巴交的,可卻一肚子的壞水。”顏玉撅起小嘴,像是吃醋了:“壞小子,你肯定還有過別的女人,那個美國的肖素白,是不是也和你睡過覺?”
女人天生就是敏感動物,對喜歡的男人,有著很特別的第感。
“是的,我和素素也睡過。”柳根微笑:“現,不也和你睡一起嘛。”
“還有誰?歐陽雪和你住一起,你們也睡了?”顏玉似乎對這些問題很感興趣,好像柳根的坦誠回答,對她的身體有種刺激作用,她翻身騎跨上去,用下麵穿了內褲的身體,磨蹭柳根那裏,像是很止癢似地。
“我和歐陽,沒有真正的做過,她是個比較保守的女生,不願意婚前幹那事。”柳根雙手放顏玉的胸上,一手抓一隻。
“夏陽呢?”顏玉俯下身親吻柳根。
“夏陽……沒有過,她就像我妹妹一樣。”柳根積極回應顏玉的吻。
“喔……”顏玉出一身呻吟,慢慢把身體朝下滑,一路親吻柳根的胸腹,直到把頭埋進了他的那個地方,後說了一句:“我要把你這個壞蛋吞進肚子裏!”
電視畫麵,有一方球員破門了,柳根似乎激動得身體顫抖了一下,很滿足的閉上雙眼。
這一夜,柳根睡得很安逸,醒來的時候,似乎真的把所生的一切忘光了,他撓著顏玉癢癢。
“小母貓,快起床,吃早餐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