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柳根驚訝的問:“不就是顏玉一人嘛,怎麼會是三個?”
嚴嵩站起身,走到柳根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邢**和他保鏢川島貞子失蹤後,也就是你回國的途,恐怖組織認為是我們巴西的特工幹的,所以采取了報複行為,搗毀了我們經營多年的一個情報站,殺害了我們兩個資深女情報員。”
“女情報員……”柳根內心想到了酒店俱樂部的那個聯絡女人。
“是啊,兩個。”王主任解釋道:“兩個你都見過,還記得飛機上和你們坐一起的那個胖女人嗎?她是我們的人,另外那個聯絡你和顏玉的女人,她倆都被恐怖分子斬了。”說完,拿起遙控器,播放投影視頻。
掛牆上的投影布,立即出現有持槍蒙麵人,站那兩個柳根見過的女人身後,其兩個蒙麵人,各自手拿一把鋒利的刀架兩個女人的勃頸上,兩個女人的頭被蒙麵人往後拽,露出白白的脖頸,其一個蒙麵人,宣讀一份申明之類的東西:“……我們以解放人民的自由為終目的和己任……現判處這兩名走狗割頭死刑,以懲戒為獨裁者效命的那些走狗們……”
場麵目不忍睹,柳根兩個女人被割頭的時候,閉上了雙眼,兩滴淚珠被眼瞼擠出眼眶。
那個帶有濃重香水味和狐臭的胖女人的音容笑貌曆曆目,他記得胖女人還給過自己一張名片,但他沒看,不知道這個女人叫什麼,那個俱樂部像個雞婆的女聯絡人,所說的那些震撼心靈的話語,柳根還牢記心,現,她倆就像兩隻螞蟻一樣,就這樣被人給掐死了,用秦政委的話說‘為國捐軀了’。
“她倆叫什麼名字?”柳根再次睜開眼問。
“飛機上和你們一起回巴西的,叫李麗紅,聯絡你們的那位,叫吳海燕。”王主任回答。
柳根騰的站起身,怒目瞪著王主任:“你指派我們執行任務,卻不信任我們!暗還派人一路監督我和顏玉!”
“柳根,你誤會了,這畢竟是你和顏玉次執行特別任務,安排李麗紅隨行,是為了保護你們的安全。”王主任解釋道。
“哈哈……好一個保護我們的安全……”柳根才不相信他說的話呢:“你想過沒有?也許李麗紅她們早已被人家給盯上了!如此安排,等於把我和顏玉暴露給了他們!狗屁的保護!完全就是害我和顏玉!”
“柳根……”王主任厲聲喝道:“你太放肆了!別以為你完成了任務,就像個英雄一樣目無人!”
“顏玉和那兩個女人……”柳根哽咽著,他是真的傷心,不是為顏玉,也不是為那兩個被割了腦袋的女人,而是為自己,為自己成為視頻說的走狗而感到傷心:“她們的家人……都沒機會看一眼她們的屍體……”
“柳根,我們理解你的心情。”嚴嵩說:“失去她們這樣優秀的特工,我們心裏也很難過,是國家的一大損失啊!但她們用自己的生命,換回了多無辜姓的死傷,從這個角上講,這個代價,不算什麼。從你們踏上為國效命這條路那天開始,就注定要為普通老姓們而犧牲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這條看不見硝煙的戰線上,我們黨有多少先烈,為此獻出寶貴青春,很多人,到現,我們都叫不上他們的名字,但他們的付出,換來了我們今天的繁榮安定。”
柳根慢慢坐下,把淚珠擦掉,他今天流的淚太多了,眼睛有些幹澀,但這與內心的痛楚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
“給我顏玉父母地址,顏玉救了我一命,我有義務贍養她父母。”柳根神情沮喪的說。
“國家會給兩位老人一筆安晚年的撫恤金。”王主任立即說,似乎不願讓柳根接觸顏玉的父母。
柳根怒目瞪著王主任:“錢能安撫兩個老人失去唯一女兒的心嗎?”
嚴嵩給王主任使個眼色:“把地址給柳根,這樣也好。”
“柳根,還有件事你沒講清楚。”王主任又說。
“想知道什麼,快問,我還得回醫院去。”柳根不想和這些人多呆一會。
“李甘死之前,有沒有提到過他那筆巨款?”王主任問。
“沒有,我也沒問,你交給我們的任務裏,也沒要求我們追回李甘那筆巨款。”柳根的心被王主任的這個問題給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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