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很憂傷,他非常不明白,他這才出了一趟門,幾個鍾頭而已,結果在家的地位就變的越來越低了,蕭一可是女皇,身份高貴,為人霸道,她欺壓自己還說的過去,還不至於太過於丟臉,但是為什麼現在連一條狗都敢在他麵前囂張了?難道他如今都不如那條拚命搖尾巴的狗了嗎?
一想到自己如今的遭遇,李淩立馬就哽咽了,想當初他再怎麼說也是個風雲人物啊,何時受到這樣的對待?而如今呢?一條狗都敢在他頭上拉屎撒尿,這一強大的落差讓自尊心極重的李淩都有了離家出走的衝動。
看著前方那條得瑟的搖著尾巴,狗臉上布滿得意笑容的大白狗,李淩就非常難過,整個人立馬就不好了,他發現他的地位又降低了,現在不僅蕭一可任意欺辱她,甚至連一條狗都敢向他隨意揮爪了,人與人之間還有友誼嗎?人與狗之間還能愉快的玩耍了嗎,雙方連最起碼的尊重和信任都沒有了,李淩覺得人生太沒有意義了,一次次的欺辱讓本來心靈就很脆弱的李淩頗為受傷,難道這個世界就不能讓一個好人安安心心的繼續做一個沒心沒肺的好人嗎?想到這李淩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汪,汪,”或許是擦覺到了李淩的悲憤,覺得自己有了靠山的大白狗囂張無比,隻見他無比輕蔑的瞟了眼岔岔不平的李淩,驕傲的一轉身,邁著王八步,一走三晃的搖著屁股後麵的大尾巴,討好的跑到了怒氣衝衝的蕭一可麵前,親昵的舔著蕭一可的腳丫子,奴才味十足。
“咯吱,”
李淩臉色氣的通紅,惡狠狠的盯著這隻得瑟臭狗的一舉一動,氣的牙癢癢的,他敢保證,如果這隻畜生有手的話,它絕對會向自己豎起中指的,雖然它沒有手,但是它有爪子,看著前方那隻向他豎起來的白乎乎的狗爪,李淩冷笑,讓你丫先得瑟一會,等下看我不整死你。
“李淩,你該當何罪。”蕭一可陰沉著臉,頗具威儀的大聲喝道,女皇範十足。
“女皇大人明鑒,請聽我解釋。”李淩長籲一口氣,硬生生的壓下了心中的怒火,他決定忍辱負重,現在的他勢力太小,強敵環繞,孤立無援,如果冒然出手的話,一個不好他將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做事謹慎的李淩又怎麼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這個險呢!
“解釋?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欺君罔上,罪大惡極,你還需要什麼解釋,難道你覺得本大人會上你的當嗎?”蕭一可小臉一蹦,秀眉一豎,殺氣四溢,她現在非常得瑟,她認為自己這個角色扮演的太成功了,完全是霸氣徹露啊有木有,為了保留這份霸氣不泄露,她連忙小手一揮,十分霸氣的呼出了包公神器,“來人呀,狗頭閘伺候!”
“狗頭閘?”李淩臉色大變。
不知道怎麼的,一聽見狗頭閘這三個字,哪怕常常以好人自詡的李淩都嚇的一身冷汗,連忙哆嗦著手摸了摸後腦勺,驚的一身虛汗,還好,還好,虛驚一場,不得不說,包公不愧是包公,哪怕人不在這,但是殺氣仍在啊,讓人一聽就衷心長凜凜。
“大人,我冤枉啊!大人,請聽我一言呐。”要不然怎麼說李淩的演技好呢,當他決定了用苦肉計的時候,雙眼立馬蓄滿了淚水,隻用一腔幽怨的眼神傾射在蕭一可身上,讓人不忍直視。
“哼,既然如此,那你就速速把你的委屈報來吧,本大人秉公執法,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李淩的那一聲大人完全是叫到蕭一可的心坎上去了,叫的蕭一可眉開眼笑,心情舒緩了許多,連帶著看堂下的李淩犯人也順眼多了。
“大人秉公執法,人品,才幹自然一流,小人絕對相信大人,”李淩眼睛一亮,暗呼,“轉機來了,”連忙繼續一通馬屁拍過去,“我對大人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大人你就是我心裏的那一盞明燈啊!”說到這,李淩泣不成聲,把這幾天的苦與淚通通的發泄了出來,如果不是害怕把這裏黑淹了了話,李淩絕對會哭上一個小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