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靈就是被蕭一可一通胖揍,然後又被蕭一可趕的向喪家之犬一樣逃之夭夭的男子,也就是水靈拚盡全力也要救的人。
而此刻他內心卻是被怒火包圍了,他心中又一團火需要發泄,他恨蕭一可,恨的牙癢癢的,恨不得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飲了她的血,要她的命,他一定要殺了她。
木靈有理由恨蕭一可。
他僅僅隻是在小區外監視了她,還沒有任何行動,時間連兩天都沒到,並且還隻是在外麵,隱私什麼的完全沒有觸碰,像這樣的也能叫做監視嗎?
可是這個女人不管,不僅拆穿了他,毒打了她,最後還對他不依不饒,追逐了半天誓死要殺他,這麼心酸的回憶讓他非常有理由恨。
但是對於這應該恨的事,木靈內心卻並不恨蕭一可,畢竟什麼事情都要講個理,這個確實是他挑起來的,不管如何他不對在先,當你選擇了對別人進行不友好的敵對行動時,你就要學會事情敗露後需要承擔這個後果。
不能你有錯,別人反擊把你殺了,然後你反過來去怪別人吧,這於情理不同,生死各安天命,怪不得怨不得任何人。
木靈對於這些都不恨,也沒有理由和資格去恨。
他不恨她打傷自己,因為自己監視在先。
他不恨她不依不饒,因為他逃跑在先。
他不恨她不得饒人處且饒人,對他要趕盡殺絕,因為他不對在先,饒恕那是她心胸寬廣,不饒恕無可厚非。
他也不恨她追逐了半天就為了要他的命。
但是不恨的同時,木靈又非常恨蕭一可,恨不得把她挫骨揚灰,抽筋拔骨,因為她居然傷害了水靈,傷害了這個無辜的癡情女子,打傷了他深愛的人,一步步踐踏自己愛人的內心,甚至最後逼的水靈下跪求人。
水靈每哭求一次,他就恨一次,每被欺辱一次,他就蕭一可的仇就增添一分,
當他看到水靈跪下時,他終於忍不住了,他無法再忍,也不能忍,大丈夫有所忍有所不忍,於是他爆發了,強忍著渾身的酸痛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他要用行動來洗刷水靈所受的侮辱,用這個女人的血來撫平他心裏的痛。
“起來,我陪你一起死。”木靈平靜的站在水靈的旁邊,當一個人越是生氣越是惱怒時,他的內心反而越是平靜,木靈死死的盯著眼前他要殺的人,並沒有因為她厲害而退縮,不管如何這個女人必須死。
“嗬嗬,不錯不錯,嘖嘖,還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呢!”蕭一可歪著頭,笑眯眯的打量著兩人,內心裏興奮無比,壞人的角色給她演繹的淋漓盡致。
蕭一可和木靈一樣,互相仇恨著,木靈恨他入骨,她又何嚐不恨他呢?她可以原諒水靈的無知,但是木靈就不行,因為從來都是她監視別人,何時輪到別人監視她了?並且她還一直沒有注意,如果今天不是李淩這個蠢貨的話,她還真不知道家裏附近什麼時候隱藏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刺客呢。
“你們兩個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不得不說你們確實自大,目中無人大概就是形容你們這樣無知的人吧。
”還是這麼囂張,還是這麼目中無人,還是這麼的理所當然,不用說這麼幾句話肯定是蕭一可說的了,也隻有女皇大人才不知道謙虛,也隻有女皇大人才會一邊自己犯著同樣的錯誤時還可以一臉驕傲的指出別人的錯,驕傲自滿一直都是女皇大人的本性,藏都不用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