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一可出手了,一個遊戲總有結束和厭煩的那一刻,當結束厭煩的時候也就代表這個遊戲的結束。
蕭一可一直把這當做一個遊戲,哪怕賭注是對方的生命蕭一可也並不在乎,玩了這麼久,女皇大人終於厭煩了,同時她也終於失去了耐心,或者更應該說是失去了貓抓老鼠的遊戲樂趣,當一個遊戲失去樂趣時,那就表示遊戲可以結束了,當一隻貓當把抓到的老鼠玩膩了的時候,那麼剩下等待老鼠的就是它被當做食物的時候,而此刻也就是蕭一可出手消滅他們的時候了。
蕭一可很奇怪,她的一些行為著實讓人難以琢磨,用一句話說就是新世紀的一朵奇葩,她很矛盾,她和水靈是敵人,但是她卻可以幫助水靈突破,然後到頭來卻對別人喊打喊殺,不依不饒,她是矛盾的載體,沒有任何人能懂她的內心,除了她自己。
“現在你們知道什麼叫做螞蟻撼樹,不自量力了嗎?”蕭一可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動人的微笑,她很享受這樣的時刻,看見敵人那無助不甘的眼神,她就特別開心,特別興奮,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比欺負敵人來的更加暢快呢?
“動手吧,”木靈雙目無神的躺在地上,沒有求饒也沒有掙紮,他明白,哪怕他在怎麼掙紮,在怎麼求饒也沒有用,對方就是一個魔鬼,麵對魔鬼,他隻能一臉的不甘,語氣中也稍微帶有一絲請求,這就是弱者的悲哀,哪怕要死還需要請求別人。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成全你,這也應該要結束了,因為我困了。”為了證明自己確實困了,蕭一可打了一個大大的嗬欠,然後點點頭,一臉的疲倦,玩了這麼久,她也失去了繼續玩下去的樂趣,於是決定出手消滅他們。
她沒有念任何咒語,沒有發動其他法術,而是展開身形如同老鷹撲小雞般向木靈與水靈撲去,她是一個術士,但同時她也是一名戰士,她的戰鬥力並不弱,現在水靈失去了戰鬥力,處境已經汲汲可危,木靈身受重傷,自身難保,真可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水靈與木靈陷入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
“焚火九天。”
眼看蕭一可距離水靈他們越來越近,就在一切都要劃上一個句號時,突然天空憑空出現一條七米長的火龍,火龍吼叫著,攜帶著毀天滅地的火焰向毫無防備的蕭一可衝去,以無心算有心,這條龍確實占據了很大的便宜,身材瘦小的蕭一可在火龍的火焰照射下,顯得如此渺小,仿佛火龍一個噴嚏就可以把她進行人道毀滅一樣。
“雷盾。”
蕭一可神色沒有一絲變化,步伐依舊沉穩,看都沒有看這條火龍,依然向木靈和水靈衝去,等到火龍要接近時,蕭一可向身後一檔,出現了一個蘊含著無數閃電能量的電球,電球一出現就阻擋了這次攻擊,而火龍撞擊在電球上,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消失在了夜空裏,如果不是周圍的樹木有被焚燒的痕跡話,都以為它並沒有出現一樣。
“雕蟲小技就是雕蟲小技,總該是難登大雅之堂,上不得台麵的計策,也隻有你們這些人才會做一些幻想,做點白日夢,真是可笑至極啊。”蕭一可一聲嗤笑,眼神裏盡是嘲諷,“你們以為偷襲有用?還是覺得加上一個廢物就能改變什麼?我不得不打破你們的幻想,今天不管是誰來,都改變不了你們即將死亡的命運。”
“土流亂舞。”
正在蕭一可以勝利者的姿態對他們冷嘲熱諷之詞的時候,一個粗狂的壯漢突然從地下躍起,然後雙手快速結引,在他結印後,地麵也開始一陣亂顫,一座座小山從平靜的地麵拔地而起,不偏不倚,正好擋在了蕭一可往水靈他們的方向趕的去路。
“混蛋。”蕭一可徹底暴怒,白皙的小臉蛋給氣的通紅,這些一個個的土著真是太過分了,無數次惹蕭一可生氣,被憤怒包圍的女皇大人用力的把小手向前一擺,天上立馬聚集了一大片雷雲,向小山劈去,遇山劈山,遇水填水就是蕭一可的作風,她又怎麼會容忍半途而廢呢。
“今天你們必須死,你們通通要死,”蕭一可怒吼,趁著雷電劈開高山的那一刹那,展開身形向水靈的方向衝去,她說要殺了他們,就一定要殺,絕對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