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繼續跑啊,你不是挺能跑的嗎?” 蕭一可嘴上掛著冷笑,慢慢的走到木靈麵前,抬起秀氣的小腳狠狠的踩在木靈的手臂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腳下的木靈。
由於手臂受傷,在加上蕭一可的腳用力太大,木靈立馬痛的一聲悶哼,劇烈的疼痛讓木靈想要嘶吼出來,但是考慮到自己越是軟弱敵人就越是猖狂,木靈還是忍住了,雖然疼痛無比,但是木靈忍住不發出聲音。
“住手。”水靈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正好看見了這一幕,頓時瘋狂了,怒吼著,拚命的向蕭一可撲過去,在憤怒的操控下,水靈完全忘記了自己不是她對手的事實,她的目的隻有一個,救下木靈。
“滾。”
蕭一可收起腳,厭惡的一腳踢翻水靈,然後腳繼續踩在木靈身上,她很討厭這樣的感覺,十分厭惡這種所謂的感情,這些人越是團結,越是不放棄,蕭一可就越要殺,直到殺到他們害怕為止,人性就是醜惡的,人之初,性本惡,蕭一可一直堅持這句話,人類不可能這麼有愛,如果人類友愛了,那麼豈不是證明女皇大人一直以來的想法是錯誤的,蕭一可還就不相信他們會一直這麼團結友愛下去。
“放了她。”木靈嘶吼,怒目圓睜,死死的瞪著蕭一可,身子在蕭一可的腳下使勁的掙紮,想要從腳下爬出去,但是掙紮了許多次還是沒有成功。
“不要做這些無謂的事情了,就算你從我腳下逃出去了也不能代表什麼,你能救的了她嗎?今天你們都要死,”木靈越使勁,蕭一可也越用勁,就是不給他脫困。
“現在後悔了嗎?如果你不去監視我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但是你偏偏腦子泛抽非要幹這樣的事,這全都是拜你所賜,他們都因為你而陪葬,你在地獄慢慢懊悔去吧。”蕭一可戲略的看著地上像一隻蚯蚓的木靈,心情格外好。
木靈停止了掙紮,他沒有爭辯什麼,他用沉默表示了自己的立場,這個世界上偷窺有罪嗎?就算有罪也不至於是死罪啊,她這麼不依不饒代表什麼?每個人都喜歡為自己做的一些事辯護,然後找到一個漏洞百出的借口來讓自己心安,殊不知越是這樣就越表明她內心的不安,以及她對自己自我行動的否定。
“身為前輩身手高超,卻和我們這樣的晚輩計較,就算你贏了也代表不了什麼,隻能徒增你自己的笑柄罷了。欺負弱小太顯示自己的強大,而不知道越是這樣就越隻能體現出你的膽怯與虛偽,你真可悲。”金靈睜開了眼睛,虛弱的撐起了身子,眼神中沒有一絲膽怯的與蕭一可對視,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蕭一可的內心。
“閉嘴,”蕭一可生氣的打斷了金靈,“一個弱者沒有資格說話,再說我殺了你。”
“我們是弱者,你是強者,但是以強者的身份欺負我們這些弱者的你又算的了什麼呢?用我們的失敗來襯托你的成功,用我們的感情來滿足你內心變態的快感,這樣的你又有什麼資格多說呢?”金靈沒有閉嘴,依然刺激著蕭一可。
“每個弱者總是會找一些可笑的理由來證明對手的強大和自己的弱小,然後理所當然的給自己找到借口,認為自己失敗很正常,隻是這些弱者殊不知這樣是最可笑的,因為沒有人回去同情他們,這是個強者的世界,你們弱,就活該被欺負。”蕭一可當然也不會吃虧,當即冷笑的反駁金靈,順帶還諷刺挖苦了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