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似乎拉近了與人的距離,顯得格外地清晰,格外地耀眼。但陽光的溫度卻好像被冰雪冷卻過似的,怎麼也熱不起來了。在這種寒冷的早晨很少有人外出。讓人奇怪的是村裏幾乎所有的孩童都穿上簡潔的棉衣從家裏出來了,相約著向著村北麵空地走去。
隻見一大群孩子,目視大約有三十多人,被分成兩個團隊,每個團隊排成兩列,圍繞著這片空地在跑步。跑在前麵的團隊年齡稍大一些,後麵團隊孩子的年齡稍小一些。在這片空地的中央背手站著一個老人,正注視著這群孩子的晨練,正是張萬山老爺子。
“孩子們,想要出人頭地隻有兩條路,第一是好好學習以後考取功名。第二就是練就一身本領以後當兵保家衛國。你們想出人頭地嗎?”張萬山大聲的問道。”
“想!”這群孩子大聲的喊道。
“你們都沒睡醒嗎?怎麼聲音軟綿綿的,大聲回答我!”
“想!”洪亮的聲音瞬間穿透空地四周的樹林,把樹上的雪掛都震落一地,驚起一群山雀衝天而起。
“很好。”張萬山滿意的點點頭。
“早晨,朝陽初升。此刻正是采納天地精華最好的時機,以提高我們身體潛力。老規矩,先跑三圈熱身,然後操練我教你們的基礎拳腳功夫。”
這群孩子在熱身後,很自然地分成兩片,有順序的排列好。東麵是年齡比較大的孩子,西麵是年齡比較小的孩子。
張萬山走到最前麵看著這群孩子說道:“正所謂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隻有這樣才能更好地鍛煉你們的心智和毅力。好先操練一遍太一拳。注意呼吸要自然,心氣平和,全身放鬆,意念集中。好了開始吧。”
當孩子們開始操練拳法的時候,有很明顯的區別。東邊的孩子動作到位動作有板有眼。而西麵的孩子,動作明顯鬆散,注意力也不能夠集中。
張萬山步走入西麵孩子的中央,一麵說著要領,一麵指導孩子的動作。
“二愣子,你胳膊在高點。”
“對,就這樣。”
“石頭,你這叫練拳嗎,我是讓你深蹲,看看你都坐地上了。”
說話間張萬山來到石頭身後,用腳輕輕地踢了踢他的屁股。
“爹,快回家,家裏來仙人了!”正當張萬山教導孩子的時候,張守業急匆匆的跑來喊道。
張萬山回過頭來,瞪了兒子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都這麼大年紀了說話還不靠譜,這族長你是怎麼當的。這青天白日的哪有什麼仙人來咱們這,你是被昨天的事嚇糊塗了吧。”
被父親當著這麼多孩子麵數落,張守業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說道:“爹,是太一門來了一個道士,您不是說太一門內有很多仙人嗎。”
張萬山聞言微微一怔,問道:“噢,他沒說來我們村子做什麼?”
“爹那個道士說是想在我們村裏招收弟子,我拿不好主意,就馬上趕過來找您回去商量。”
張萬山眼睛裏流露出一絲疑惑,嘀咕道:“嗯,不對啊,這太一門每百年才大量招收一次弟子。距離上次才招收弟子才七十多年,怎麼不到時間就招收弟子了?”
“爹,你在說什麼呢?”張守業迷惑的問道。
“啊,沒什麼。”
張萬山轉過頭對正在練習的孩子們說道:“你們今天自己練習,都給我相互監督,不許偷懶。我有事先回去。鐵柱今天你負責督促他們練習,誰不完成任務就不準回家,都給我繼續練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