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中號鼠夾子:損人出損招(1 / 2)

那棵大楊樹立在牆角,高聳入雲,樹幹很粗,兩個人牽起手,合抱它,也未必能抱得過來。

大楊樹下,滿地是幹枯的楊樹葉,厚厚的一層,踩在腳下,刷刷響。如果是在陽光下,這聲音比較好聽,還有些秋天的詩意。可是,在靜夜裏,尤其是在這鬧鬼的地方,顯得格外恐怖,越聽越像鬼在說話。

三人小心地走到到樹下,左右看看,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井建民說:“我們尋找一下吧,我估計她在這裏一定有秘密。”

大家用腳在樹葉裏劃拉。

忽然,玲玲說:“這裏有東西。”

她用腳踢踢枯葉,然後,彎腰從裏麵勾出來一支長長的竹杆。

井建民把竹杆拿在手裏,直立起來,比院牆高出一倍,至少有四米多長。

“女鬼,就是被挑在在竹杆上跳舞的。”井建民搖晃著竹杆說。

噢,原來不過一個小把戲:把穿上白紗的偶人,挑在竹杆上。然後,一個人舉著竹杆,在空中晃來晃去。這樣,在黑黑的夜裏,就好像有鬼在跳舞呢。而且一跳,就會跳一丈高,怎能不嚇人?

“招術還挺高呢。”孫平說。

井建民對玲玲說:“打開手電筒,察看牆上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明亮的手電光,照在牆上。

樹後的牆麵上,有一道一米寬、從下到上的痕跡,那兒牆麵上的土皮,都被磨掉了,隻露出青磚的磚麵來,與別的地方的牆麵明顯不同。

手電光又移到樹幹上。那裏,同樣也有一道痕跡,斑駁的樹身,在這裏被磨得有些平了。

“我給你們示範一下,”井建民伸出手,一手撐在牆上,一手撐在樹幹上,然後,兩腳分別蹬住樹幹和牆麵上,說,“她就是這樣,四腳撐著牆,爬上去的。”

“哇,好厲害呀!隻有武功很深的人,才能這樣爬上牆。”玲玲說,“三子練過武術,我見過他,就是這樣上牆的。”

“我隻在電影裏看過,都是那些俠客什麼的,穿黑衣服。”孫平說。

“除了練武術的人之外,還有能做這個。”井建民說。

“什麼人?”

“就是雜技團的人或者練體操的人。”井建民說。

“雜技團的人?”孫平說。

“這附近,沒聽說有人練過體操。倒是……村長老伴,年輕時,是雜技團的演員。”

三個人都沉默了,一陣恐怖在心裏升起:難道,那個女鬼真是…… 村長的老伴?

如果真是她,那麼,井建民他們三人,現在麵對的,就不是一個普通的競爭者,而是村長,是一個掌握著一方大權的強大勢力。

那樣,這場奪寶鬥爭就不會和風細雨地進行。

鬥爭勢必激烈化,甚至白熱化。

三個人站了好久,互相望著,都有些寒意。玲玲說:“我了解這個村長,他其實不是什麼好人。但上,選村長時,當時有三個人競選,另外兩個都是村裏的小門獨戶,隻有他姓黃。這村裏大半人家姓黃,所以,他就選上了。其實,他上任這幾年,村裏被搞得越來越不成樣子。”

看來,這個黃村長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

“我們回去吧。”井建民說。

三個人趁著夜色,默默地潛回家裏。

大家心情都挺沉重。

玲玲煮了一鍋雞蛋掛麵。開了一聽魚罐頭,三人邊吃夜宵邊討論。

“人家比我們走在前麵呀,”玲玲說,“弄不好,東西真的會被他們弄走。”

“我們是落後了許多,”井建民說,“我們幹了什麼?我們沒有什麼太多的進展。而人家呢?人家起步早,地形熟,天時地利。目前,人家挖了幾乎一半的房間,還在繼續挖,十天半個月,就會把全部的房間都挖完。而我們能做什麼呢?”

“我們也去挖,搶在她前麵,把她沒挖的房間,都挖一遍。”玲玲說。

井建民搖了搖頭,說:“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找上三子,他很能幹活,我們一起,也弄個鐵釺子,挨個房間探一探,那樣,就能在村長前麵搞定。”

井建民想說:黃金不在屋裏,在院裏。那院子一萬多平方米,你挖得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