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然的!我估計這次去你也會失敗!”
文佑不屑的回道:“您這不廢話嗎?”
“你自己去會失敗,但是帶上我,我估計你這次準能成功!”他似乎很自信。
文佑感激涕零的道:“哎呀,大師,我該怎麼謝你那?”
“不用謝,我就是想知道我為什麼叫血葫蘆,才救你的!剛才看你說我說的挺準的,我知道你一定會幫我!”
文佑心道:剛才那些風迎拍馬的話都是跟郭德綱學的,你還真當真了!可我還得穩住他,準備伺機報警把他帶走,省得他胡來害人!
文佑便道:“好吧,有大師陪同,小可就有底了!咱們現在就去!但大師啊,你給我算算,為什麼我這右眼皮直跳啊?”
誰知那老家夥說:“你別信那個,那都是迷信!”
文佑無奈的點點頭,“好吧,我陪您去,但我隻跟您進去,我可不敢吃!”
文佑心道:得趕緊報個警,到時候你吃霸王餐可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了。
血葫蘆僧道:“無妨,我吃你吃都一樣!走吧,咱倆現在就去吧!”
說去就去,血葫蘆僧大刀闊斧地走在前方,文佑趁其不注意,趕緊報了警。
來到了香格裏拉大飯店,文佑兩人進去了大廳,果然門衛保安無數,大飯店的門衛素質就是高,竟然沒有阻攔這模樣的血葫蘆僧。文佑沒有跟血葫蘆僧坐在一起,而是在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下,拿著菜譜心不在焉的看起來。
文佑就有點後悔了,尼瑪啊,沒事跟這老和尚瞎攪什麼啊,家裏還有個問題兒童沒解決呢,這又攤上個倚老賣老的和尚,我這不是血光之災,我這叫流年不利!
就在文佑思考是不是該搞點喜事衝衝喜的時候,血葫蘆僧已經點好了飯菜,沒多久,血葫蘆那桌就擺滿了各色的酒菜,血葫蘆僧也不客氣,風卷殘雲般將一桌的酒菜一掃而空。
文佑在一旁暗暗咂舌,這老和尚果然沒個正形,像餓死鬼投胎一樣,酒肉還不忌口,文佑看他那模樣,也就差個陪酒的姑娘陪他玩色子了。
待他吃完,“嘭!”一拍桌子:“小二結賬!”
那服務生一臉菊花地走過來,要多糾結有多糾結,尼瑪啊,這什麼年代了還叫小二,雖然自己祖輩、父輩都是店小二,可現在不是天朝了麼,這不是二十一世紀了麼!
“老師父您好,一共是16580元,請問您是現金還是刷卡?”那服務生雖然很糾結,但還是陪著笑說道。
“謔~~~~~哈哈哈哈!沒錢!”
“您在開玩笑吧?”服務生的菊花開得更盛了。
“小僧這僧袍還能換些銀兩,不如抵押在這,待小僧湊夠了錢再贖回來。”血葫蘆僧說著便把那布滿補丁的灰色僧袍脫了下來扔在了桌上。
“老和尚,你難道是來吃霸王餐的不成?”服務生的菊花完全的盛開了,是如此的鮮豔。
“僧袍放這了,他日有緣咱們再敘。”血葫蘆僧邊拿著牙簽剔牙上的菜葉邊往外走,走時竟還不忘拉著文佑。
文佑心道:不帶你這麼坑爹的,你走就走,拉著我幹嘛?文佑盡力裝作不認識血葫蘆僧,遠遠地跟在他後麵。
那服務生自打娘胎出來還是第一次見人那麼囂張的吃霸王餐,而且還是個和尚,尼瑪呀,這是神馬世道?這下服務生不能忍了,對著耳旁掛著的電線說了幾句話便跟了出來。
血葫蘆僧走到門口自然有保安將他攔下來,開玩笑,敢在天朝吃霸王餐,你當你是“紅十”好漢麼?
幾個膀大腰圓的保安將血葫蘆僧圍在中間。
“老和尚!吃完霸王餐就想走,先問問爺爺的電棍答不答應!”